受西方大能者与至圣的一如降临的威慑,索伦的行径变得更加的谨慎与神秘。他蛊惑埃克塞里安下令,宣布伊斯塔尔(巫师)为不受欢迎之人。所有刚铎人类都不允许接纳和帮助巫师,因为他违反了刚铎的法令,并涉嫌谋杀了摄政王(宰相)图尔巩二世。彼时,很多人内心确实是怀着悲伤的。因为这位摄政王的执政水平被很多人评价为昏庸,但他总归在混乱的日子里,勉力的支撑着这个愈发衰弱的国家。但同时,也有很多人对于王庭突然下令取缔巫师在人类世界的特权,感到不安。灰袍米斯兰迪尔、艾辛格的白袍巫师,乃至传说中的森林之友,都是具有深远目光及力量的大人物,如此轻率的将他们归纳为不受欢迎之人甚至敌人,这将让自西方人类建立起来的古老国度蒙上一层阴影。10月2日。在停灵了三日后,米那斯提力斯的人们给逝去的第二十四任摄政王图尔巩二世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缅怀仪式。然后由其子,也就是光复了旧日领土、并征服了刚铎千年大敌,乌姆巴尔的英雄埃克塞里安的率领下,通过分霍尔兰(fen hollen)——刚铎王城米那斯提力斯的第六层城墙上的一扇禁门,门后是一条离开城市、通往明多路因山中的王家墓地的小路——走入了历任米那斯提力斯城主和刚铎宰相才能安葬的陵墓。这天,很多人穿着素色的衣服,戴着摘折下来的树枝,目露沉痛与哀伤。一首关于缅怀的歌谣被唱响,那是可以追溯到诸王的血脉还在的那个时候。人们自发的聚集在喷泉广场,礼送这位备受争议的摄政王最后一程。而待到王室陵墓那冰冷的大门重重的关上,关于死者的一切争议与祝福都彻底的留在了门的另一侧。人们或许还会缅怀一段时间,但不可否认,关于图尔巩二世的一切都将过去,新的生活还在继续。10月5日。就在矮人、精灵、霍比特人、巨龙、换皮人、龙裔通力合作下,在遥远的北方,在孤山,战胜邪恶的苍白兽人博尔格率领的半兽人大军的第二天。已经处理完上一任摄政王后事的埃克塞里安再也无法按捺住他的「雄心壮志」。他将所有的领主召集到了米那斯提力斯,召集到了王庭大殿之上,宣告一则惊人的消息。“西方人类的王权已经失落太久,国王的血脉早已断绝,是我和我祖辈勉力的维持着这个古老而光荣的国度!”埃克塞里安头戴金冠,手持宝剑,端坐在高高在上的王座上。那是一张安置在由多级台阶上的宝座,通体由圣洁的白石雕刻而成。王座上方覆着大理石制成的华盖,形状如同戴着王冠的头盔。王座后方墙上雕刻着一棵繁花盛开的树,镶以宝石。摄政王的黑色石座正是在国王宝座的左下方,黑黝黝的,不带一丝装饰,看着就坐的不舒服。埃克塞里安僭越的坐在本不该属于他的王座上,像一个真正的君王那样虎视所有人,俊美英武的脸上即威严又阴郁得令人害怕。“如今,我父亲也因为保护这个国家而死。所以,我有权力要求。要求一个公平的选择。”他拔出手中的宝剑,抵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是时候了!是时候选择一名新的国王!宰相家族的血脉将代替古老的王者血脉,成为刚铎的新王!而我,巴拉督尔和乌姆巴尔的征服者、伊希利恩的解放者、米那斯伊希尔的光复者,胡林家族的埃克塞里安,图尔巩二世之子,将登基为王!”这个消息是如此的惊人,几让当日出席的刚铎众将们惊骇莫名。彼时,多阿姆洛斯亲王,佩拉基尔港领主,洛丝阿尔那赫男爵和凛格罗谷地、墨松德高地、安法拉斯、拉梅顿、埃希尔以及“绿色丘陵”品那斯盖林等南方领主们一个个或惊喜,或沉默的站在台阶之下,无人敢出言反对。
与之对应的是,北方的凯尔安德洛斯与阿诺瑞斯的领主们全都惊讶的骚乱起来,不过当他们看到沉默的南方同僚们,这些人又聪明的选择闭上嘴巴。因为,当埃克塞里安发表他这一僭越的言辞时,王庭的大殿中站满了穿着银色铠甲和黑色披风的王城禁卫军。正如同阿拉松当日对比尔博所言,面对更高贵者,和他的刀剑,没人愿意拿他们的头颅去试试谁更硬。另外,以安加麦提二世为首的乌姆巴尔贵族们纷纷响应了图尔巩二世之子的僭越之举。他们跪下来,成为第一批臣服新王的努门诺尔人。这些被埃克塞里安「征服」的旧日敌人们在某个邪恶意志的要求下,大喊:“征服者埃克塞里安!刚铎之主埃克塞里安!”并献上了他们效忠的誓言。于是,面对疯狂的埃克塞里安,和他手中的宝剑。包括阿德拉希尔的父亲,老多阿姆洛斯亲王在内的南北领主们妥协性的低下了他们高傲的头颅。他们违心的向埃克塞里安发下了效忠的誓言,而这将成为很多刚铎贵族们的束缚。也许有人内心并不赞同埃克塞里安的这种僭越之举,可誓言又让他们无法反抗这种违反了刚铎数千年来风俗与法令的乱命。因为无论如何,向宣誓效忠之人挥动刀剑,都是不被允许的。而且说实话,他们中其实也有很多人是乐于见到一名新王诞生的。宰相家族统治刚铎已经很多年,一些贵族对远去的国王一脉已经没有多少感情,他们更愿意效忠在当时看来确实具有王者气势的埃克塞里安。看着尽皆俯首的一众贵族,埃克塞里安癫狂的大笑起来。父亲,看到了吗?我已是国王!曾经的英雄,如今的堕落者在心中大喊,眼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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