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奔跑中跌倒。而且,一阵阵雷霆般的炸响隐约的从北方传来,风中硫磺的气息若有若无。于是,奔跑中的甘道夫脸色一喜,他知道,他的祈祷被曼威听到了,而且援军正在路上。这让他不禁心生勇气与希望。就在这时,他们的身后传来了响亮的马蹄声。“他们追上来了。”比尔博绝望的呻吟着,仿佛看到了四名披着斗篷穿着靴子的骑手正辖带着无比恐怖的阴影,从南方道路的尽头跳了出来,朝他们追来。这些可怕的邪灵汇聚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嘶哑声,无形的可怖充盈着大地。比尔博啊的大叫一声,头痛欲裂。甘道夫面色一沉,知道不能再跑下去。他停了下来,把比尔博放到一块路边的石头上,自己则抽出手杖与格拉姆德凛,威风凛凛的与追来的邪恶骑士们对持。“别想从我手中带走哪怕一小片霍比特人的衣袖!邪灵们!”巫师手杖高举,上面的宝石发出了明亮无比的光芒,身形变得高大如同天上的神祇,声音威严又浩荡。那些可怕的邪灵确实被巫师手杖的光芒灼痛了,他们纷纷拉停了狂奔中的坐骑,发出了痛苦的嘶叫。这声音冰冷、尖锐,如同千万年来的邪恶都在此间,比尔博痛苦的捂住耳朵,发出了赫赫的惨叫。
“离开!”巫师手中的火之戒发出了同样明亮的光辉,与手杖的光辉叠加之下,甘道夫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但还是不如在维林诺的时候。“邪恶的爪牙们,这片土地受西方维尔玛(valar,维拉们居住的地方)的诸多大能者保护!你们和你们背后的主子在这里不受欢迎!滚回为你准备的深渊去!滚回去!堕入等着你和你主人的虚空。滚!”在这股亮如太阳的光团中,比尔博的头痛得到了很大的缓解。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惊恐的看着围上来的可怕骑士。他们人影极黑,看上去就像是在他们背后的浓重暗影中戳出的黑洞。比尔博觉得自己听见了微弱的嘶嘶声,犹如毒蛇的呼吸,并感觉到一股尖锐刺骨的寒冷。接着,那些人影开始缓慢前进。一开始,巫师的威势确实让那些可怕的邪灵迟疑了一阵。索伦一直担心维拉们会直接出手干预中洲的事物,他在西方大能者手中已经失败过两次,每次都被狠狠的打翻在地。所以当他感应到大能者们神圣的目光重新投注到这片古老的大地,他确实害怕的隐藏了起来。但很快他发现,西方之地的那些大能者们并未直接降临,而且,光明一侧的力量被他消耗了很多。于是,逐渐的,他内心的邪恶歹毒又涌了上来。加之他对美好之物的憎恨,与对龙裔的嫉妒,让他无一日不渴望着力量。因为只有找回他曾经强大的力量,索伦才有希望在接下来的攻击中摧毁中洲所有良善的人们的希望与勇气。所以,当他感应到那枚蕴含着他一部分力量的戒指就在不远的那个弱小的、卑微的小种人身上,他立即强迫着纳兹古尔们上前。“巫师,你的力量和我的主人相比,不过尔尔!”为首的黑骑手一掀兜帽。看哪!他戴着一顶君王的王冠,但王冠下的头颅却看不到。在王冠与披着斗篷的漆黑宽肩之间,可见后方红红的火焰跳动。他正是安格玛巫王,巫师最大的敌人之一。巫王抽出魔窟剑,嘶哑的叫着。一蓬绿色的火焰立即灌满了剑身。其他三名纳兹古尔立即跟着抽出黑色的长剑。随着他们开始施法,灰蒙的天空中倒悬着掀起一股可怕的龙卷风。“上次,你们人多,现在,轮到我们了。”巫王从一张无形的嘴里传来了致命的大笑。庞大的魔影从天空中压了下来。虽然巫师勉力的强撑着,但邪灵们的黑暗魔法依然把巫师发出的光压得如同烧腾的热水,不断的伸缩,直至团成一个两米左右的光球。“你不是那个圣白的君王。巫师。”巫王嘶嘶的叫着,手中蓬绿的长剑一指,“你的力量在这个世界受到限制,现在领死吧!”甘道夫脸色一变,手中的法杖应声炸裂,人也被推到在地,光球彻底消失。其他三名纳兹古尔一看,立即策马杀来。就在这时,北边的天空传来一阵炸裂呼号,然后狂风大作!这风伴随着常人无法忍耐的硫磺腥味。路边与乡野中的树木在这股狂风中疯狂的摇曳摆弄,几乎折断。紧接着,一声曾令比尔博无比难忘、也曾恐惧无比的震天咆哮骤然响起。“龙!”比尔博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他会因为再次见到斯毛格而感到兴奋:“甘道夫,是斯毛格!图尔卡大人来救我们了!”安格玛巫王和其他三名纳兹古尔(戒灵)确实被意外的‘来客’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见北边的那座深色的山脉中,一颗火星朝他们直扑而来,它的速度是如此的快,只是一小会就越变越大,越变越亮。“杀死他们!不留活口!”纳兹古尔背后的索伦几乎被气疯了,他可怕的声音在安格玛巫王他们的心底响起,“把戒指给我抢回来,它就在那个半身人身上!”但甘道夫和比尔博却仿佛得到了新的勇气与力量,求生的希望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他们从地上爬起来,兴奋的背靠着那块岩石,攥紧了手中那一长一短的精灵宝剑。“你们和你们背后主子的盘算注定会落空!邪灵们!阿拉卡诺家族注定是你们的克星!”巫师大喊,手中的火之戒纳雅重整旗鼓的放出了希望的光芒,灼烧着这些邪恶爪牙的灵体。但暗中,甘道夫却对比尔博说:“一有机会,就往北方跑。”可比尔博却摇头:“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甘道夫。在这里,至少还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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