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他企图喝退那些人,免得他们将性命白白丢在此地。他的心深感悲恸,但他无法责怪更多。因为他知道,如果让图尔卡之子击破城门,那么死伤的人就不止那么一丁点了。白城的人类看到了阿拉贡额头上佩戴着的埃兰迪尔之星,那阔别一个纪元的光辉刺痛了他们的双目,也驱散了笼罩在他们内心的那抹阴影。“天啊,天啊,真的是国王。”他们这样喊着。“是的,如果刚铎之民还未忘记先祖的誓言,也不曾忘记海国之王的荣耀,那么请让开,我们的敌人不是你们。”阿拉贡大喊道。第二纪元3319年,当埃兰迪尔抵达中洲时,他用昆雅语说了这样一段话:“ et e?rello eulien so aruvan ar hildyar tenn’ abar-tta!即:我越过大海,来到中洲。我与我的子孙后嗣将在此地居住,直到世界终结。”
所以,刚铎国王也称之为海国之主,因为跟随埃兰迪尔一同前往中洲的努门诺尔人起先居住的努门诺尔岛正是孤悬海外。于是,这些被索伦蛊惑的人类终于放下了他们手中的矛与剑,恭敬的退到了长长的石道两边,向归来的国王惶恐致意。就像他们的祖先曾对埃西铎与阿纳瑞安这对开创了刚铎王国的先君做过的一样。阿拉图风一般的从这些人类中穿行而过,终于踏上了警卫山最高一层,来到了喷泉广场。阿拉贡与甘道夫,还有欧洛芬威紧随其后。然后,阿拉图做出了一件令后世传唱不休的英勇事迹,他向索伦发出了一对一的挑战,就向芬国昐挑战魔苟斯一样。“索伦,出来,像一名尊贵的迈雅,哪怕你已经堕落。”他怒吼道。“这可不明智!”欧洛芬威大惊失色。欧尔威之子极力的劝阻阿拉图,请他不要犯下如同芬国昐一样的错误。甘道夫也劝他不要鲁莽,索伦败局已定,他不该用宝石与碰撞腐朽的黑铁。但年轻的阿拉图却没有听从,因为彼时誓言的火焰在他内心熊熊燃烧,他变得固执又骄傲。而且这也是他的命运,他和他的兄弟,以及他父亲,注定要结束这个纪元。这极大的让索伦感受到了侮辱,如果他想要逃跑,在那个时候他是可以这样做的。因为他的本质依然是迈雅,虽然很久以前他就已经失去了变换形体的力量,但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他重新获得了这一能力;但图尔卡之子的蔑视令他只想杀死他,于是,他出来了。那是他在多个纪元以来,为数不多的几次战斗中的一次。历来索伦都更擅长在阴影中构建他的毒计,像蜘蛛一样一点一点的吐出丝,把凡世一切笼入彀中。但阿拉图的语气却仿佛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半兽人,多明路因山甚至在阿拉图的吼声中纷纷震动。而他下达战书的声音清楚锐利地传到了佩兰诺平野——图尔卡之子直指索伦是懦夫,是一名只敢驱使一群奴隶卖命的主人。因此,索伦歹毒狡诈的心难得的被激怒了,他犯下了,盾牌落在他身上的阴影仿佛暴风雨的乌云。他使用了一把黑色的战锤,那是魔君仿制魔苟斯的武器而锻造的,威力无穷。他们战斗在了一起,每一击都带动着雷霆与火焰,巨大的动静甚至让天空的乌云都被震开了。索伦多次试图鎚死他,每一次他都及时跃开,如同自一大片乌云中闪射而出的电光;那柄被命名为:魔多阴影的巨大铁锤在地上鎚出了一个个大坑,从坑中冒出浓烟和火焰。而图尔卡之子也还以龙吼与龙焰,结果那块犹如棱堡的巨岩在二者的狂暴力量下摇摇欲坠,整座米那斯提力斯开始震动起来,巨大的岩石开始自千尺高的地方坠落,把下方的建筑砸成了废墟。惊恐的白城人类与北方联军停下战斗,眼中布满了恐惧。“离开,离开这里!”哈尔巴拉德大喊,声嘶力竭。于是双方如同炸窝的蚂蚁,无数的白城人类以及北方联军的将士头也不回的从这座雄伟的城市中逃了出来。但依然晚了,很多住在巨岩之下的民众被可怕的石块砸成肉泥,半个米那斯提力斯变成了废墟。升腾的烟尘甚至升到了数千尺。观战的阿拉贡只觉得心惊肉跳,他无比的恐惧,害怕图尔卡之子会战死于此。同时,对于人类这座雄伟的城市遭遇的悲剧赤目欲裂;欧洛芬威更是忍不住想要上前,但双方的战斗是光明正大的,即使是他也无法违逆这场神圣的战斗。只有巫师不住的抬头东望,内心即惶恐又着急。然而阿拉图虽然年轻,但此刻他的心即勇敢又激愤,精灵的技艺与龙裔的力量正是蓬勃显露的时候,而且西方也吹来了一股暖风,它吹散了魔多的阴影,让雅瑞恩与星辰的力量落到他身上,映照得他如同一名维拉一般。于是,索伦的攻击大部分落空了。哪怕他的力量在那一刻其实是比阿拉图更为强大的,但命运让他在此败亡,正如同魔苟斯亦不免失败一样。而且一股莫名的恐惧笼罩住了他歹毒阴暗的心。“这便是你们的计划?不。”他癫狂的大喊。但阿拉图不明白他说什么,他的身心,他的力量在这场战斗中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但他依然还不是索伦的对手,只是维拉们在护佑着他,所以他显得即勇猛又无畏。“索伦,你失败的日子到了,西方大能者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场战斗,这一次,你别想逃跑!”说着他便想结束这场战斗。可就在这时,天地间传来一声巨响,那是一声即使是龙吼都无法比拟的可怕动静。所有人都不禁抬头东望,只见魔多方向,欧洛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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