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你婚事的麻烦,你真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在回家的路上,江岸脑子里都是这句话。
反反复复浮现。
他拿起手机,想给乔南笙打个电话,犹豫再三才决定拨出去。
回应过来的却是,对方将他拉黑了。
江岸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心阵阵的泛起疼,像是密密麻麻的针在扎他的心头肉。
电话连续响了好几次,他才提手接起。
那边是李嫂的声音:“阿岸,有件事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
“什么事?”
江岸声音是明显不过的不对,李嫂顿了下:“你该不会知道了吧?今天有人给书闲送了个包裹,全都是她母亲的一些艳照,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
“你说什么?”
“就是她妈妈不好的照片,好多张呢!”
心脏猛地被提起,江岸重新启动车子,往回家的方向疾驰。
他边紧握方向盘,把扩音免提打开:“她现在人怎么样?”
“刚喝了点稀粥,喝进去就吐了,一直在房间待着没肯出来,你要不要回来一趟?”
“我已经在路上了。”
“那行。”
“李嫂,你好好看着她。”
挂断电话,江岸油门踩到底,旁边的司机看着飞驰过去的迈巴赫,眼睛都看直了。
半小时后赶到楼下,他车刚停稳,门都没关好,快步进门。
满心都是一个芩书闲,他哪顾得上别的,鞋子丢在玄关处,赤脚上楼。
见状,李嫂跟上去。
“她这会儿睡着了。”
闻声,江岸这才尽力的放轻脚步声,走到悄无声息的程度,站在门口没进去,他手指推了推门框,拉开一条不算大的缝隙,缝隙的大小足以看清楚里边情况。
芩书闲侧身窝躺在床上,浑身蜷缩着,是背对门这边的,所以他看不到她的脸。
视线挪开。
江岸看到在床脚边摆放的那一个包裹箱子。
四周被封得死死的,还用崭新的胶带重新缠过一遍。
他是真没想到,当年那些事,盛家还会留下证据。
不怪人,到底是他们掉以轻心,轻低了。
江岸喉咙绷紧,绷得脸红脖子粗。
他转过身没说话,径直往楼下去。
给程晏生打电话。
连线好一会才接通,江岸一口气说完,等着那边做个回应。
程晏生琢磨了片刻:“我觉得盛清时可能已经回国了,国外那边之所以没给咱们报信,肯定是有人接应他,我们的人没办法根本就不知道他回来的事。”
盛万松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身边肯定会有不少的关系网。
那么江岸恍然想到件事:“你说盛万松车祸,会不会是他自己畏罪自杀,知道自己逃不过了,所以想方设法的以死保盛清时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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