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渐渐地落了地,让她那份卑微的爱慕里,也渐渐滋生出了名为“占有”的小小藤蔓。
她知道,您若是知晓她心中这些“迂腐”的想法,定会觉得不可理喻。毕竟,您是那样一个骄傲、正直、三观端正的人。您从小便对她极好,从未让她受过半分委屈。在您的世界里,爱一个人,便要对她负责,忠诚是理所应当的。您又怎么会理解,她这种自轻自贱、近乎病态的爱意呢?
是啊,她就是病了。一种名为“爱你”的、无药可医的病。
而此刻,这病的唯一的解药,就埋在她的身体里。
她慢慢睁开了那双被水汽浸润得迷蒙的眼睛,望着身上这个,她爱了整整十六年的男人。
您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汗水顺着您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缓缓滑落,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是她熟悉的、充满了恶劣趣味的玩味笑意。
她知道,开胃菜,已经结束了。
接下来的,才是正餐。
您身下的苏蕴锦早已是一片狼藉。
看着她这副被玩坏了的、淫靡又美丽的模样,您心中那股想要将这块璞玉,彻底染上自己颜色的施虐欲,被完全点燃了。
在房事上,您从来都不是什么温柔体贴的正人君子。您享受那种绝对的掌控感,享受看着她在您的手中,从一个温婉娴静的大家闺秀,堕落成一个只知求欢的下贱淫娃。在过去的那三年里,您只用手指与道具,便能无数次将她虐玩到哭着求饶、失禁高潮,甚至连床都下不来。而您自己,却常常连衬衫的扣子都还扣得整整齐齐。
您怜惜她,所以给了她三年的时间,去适应,去成长。
这第一次的破身,您已经拿出了自己全部的耐心与温柔。
既然现在,她已经适应了您的尺寸,品尝过了那被贯穿的极致快感,那么接下来,自然就该是……好好地玩玩这个还没毕业,就急着打扮成这副骚样,勾引您、哭着求着要被您肏、被您管教、不知羞耻的小骚货了。
您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您的腰胯,严丝合缝地贴上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将那根巨物,又向里送入了半分。
“唔……”苏蕴锦发出一声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那硕大的龟头,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将她娇嫩的子宫彻底撑满。您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软肉的形状,以及它每一次细微的脉动。您控制着腰腹的力道,在那小小的温暖宫腔内,不急不缓、却又沉甸甸地刮搔、顶弄。
“啊……啊……哥哥……不要……不要在里面……磨……”她哭着,哀求着,“好……好酸……好胀……要……要坏掉了……”
您对她的哭求置若罔闻。在将那处最稚嫩的软肉碾磨得熟透之后,您掐着她腰肢的手,猛然收紧,死死地按进了柔软的床垫里,让她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然后,开始了真正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您的腰胯沉稳而有力,次次深顶都破开软肉,直抵最深,撞得她花心乱颤。有时几乎完全撤离,让那被撑胀到极致的穴口产生片刻的空虚,随即又以更凶悍的力道,重重撞回深处。
“啪!啪!啪!啪!”
那结实、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胯骨,撞击在她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娇嫩穴口之上,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又响亮,在安静的卧室里不断回荡。那声音淫靡不堪,让苏蕴锦羞耻得恨不得当场死过去。
“啊……啊……要……要坏掉了……哥哥……婉儿的逼……要被哥哥……肏烂了……呜呜……哥哥……把……把婉儿的逼……彻底肏烂吧……”她在极致的快感中,神智不清地哭喊着。
您听着她这色气的骚话,身下的动作愈发狠戾。
“小婊子,”您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一边用那变得粗重而沙哑的声音说道,“不是求着哥哥管教你么?现在怎么就哭了?”
“呜……爽……太爽了……才哭的……”她断断续续地回答,“求……求哥哥……继续……继续管教婉儿……”
“哥哥这就给你治治这一身的骚病。”
“嗯……啊……谢谢……谢谢哥哥……”
“是谁不知羞耻,打扮成这副婊子样,勾引哥哥的?嗯?”
“是……是婉儿……呜呜……是婉儿不知羞耻……”
“是谁的骚逼,一碰就流水,玩个奶子都能玩到自己高潮的?”您每一次凶狠的顶撞,都让她浑身剧颤,伴随着那些羞辱的话语,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是……是婉儿的骚逼……天生就骚……就下贱……”
“还说每天都想着被主人管教,被主人肏。”
“想……婉儿每天都想……做梦都想……哥哥……啊!……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婉儿……婉儿的子宫……要被哥哥……肏穿了……”
“小淫娃。”
“是……婉儿是……主人的……小淫娃……”
“这么饥渴。”
“嗯……好……好饥渴……想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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