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环宝诗龙的,价值14万,手镯卡地亚的,价值20万,包是爱马仕的,价值40万。
而衣服是香奈儿季节限定,价格不可估量,她托朋友都没抢到。
全是低调的款式。
如果不是在时尚行业工作,普通人很难一眼认出。
“棠棠妈妈,昨天的事儿真是不好意思。”
女人满脸抱歉,看了看林晚棠,继续说道:“我家琳琳当时也是吓到了,情绪平复下来后才告诉我,是她自己松了手才摔倒的,错怪了你女儿,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说话间,将两个精美礼盒递给虞韵初,“这算是表达我的歉意,等周末你带着孩子来我家,再好好谢罪。”
“不用了,佳琳妈妈。”虞韵初摆摆手,“您都说是孩子吓到才撒谎的,哪需要道歉啊。”
刚才金佳琳妈妈话里话外都没提到“撒谎”二字,虞韵初直接点了出来。
女人面色一僵,连忙颔首:“是是是,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批评孩子。”
虞韵初不想让女儿听到这些,把她交给了班主任。
等她们进去后,金佳琳妈妈已经掏出手机,要和她加微信,虞韵初却摇头一笑:“真不巧,手机落车上了。”
这摆明是变相拒绝的托辞。
不然可以直接报手机号。
都是聪明人,谁能听不出话外音,金佳琳妈妈掩下心底不快,“等回头有机会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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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林晚棠去问陶昱澈,他便带着赔罪的小礼物来到她教室门口,为昨天下午的事情表达了歉意,说他非常后悔。
林晚棠是很大大咧咧的性格,痛快收下陶昱澈的盲盒,“你下次不许这样了。”
“我保证!”
陶昱澈立即竖起两根手指。
林晚棠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摆摆手:“好啦!我回去拆盲盒了。”
“哎——”陶昱澈还有事情没说,纠结了几秒才开口:“那我下周过生日,可以请你到我家做客吗?”
他问得忐忑,林晚棠答应得十分爽快。
“好啊,那我可以让妈妈做小蛋糕带过去。”
陶昱澈露出憨憨的笑容:“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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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虞韵初带着团队来到华庭酒店,准备婚礼所用的甜品台。
店里的生意够忙了,像这类订单通常都是不接的,但今天结婚的这位是她母亲同事的女儿,上班的地点在“初棠”旁边的写字楼,平时经常跑去吃蛋糕,对她家的口味爱得不行,早在一年前就拜托过虞韵初,等她结婚一定要帮她做蛋糕。
虞韵初事先做好了翻糖蛋糕带过去,三层的大蛋糕,顶部是根据新郎新娘的婚纱照仿做的卡通小人。
今天宴请的客人有很多,另外的甜品,虞韵初特意安排了三位店员过来准备。
需要她动手的地方并不多,虞韵初只在一旁盯着,别出差错就好。
等甜品台终于搞定,婚礼也快开始了,虞韵初还要留下来参加。
她母亲今天也会来,虞韵初正准备打电话问问她到没到,忽然在人群中捕捉到一个优雅的身影。
林颂芝女士烫着微卷短发,穿着小腿开叉的旗袍,披着条红色大披肩,踩着高跟鞋,跟八十年代的≈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港风美人似的缓缓走来。
年轻时,她是舞蹈剧院的首席,练就的这一身气质哪怕老了,在人群中也很出众。
虞韵初急忙走到旁边,挽上母亲的胳膊,“您穿得比我赵姨还出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要嫁女儿。”
“我倒是想。”林颂芝哼一声,“你给我这个机会吗?”
这话题不能聊。
虞韵初自觉噤了声。
跟随母亲入场,一群妈妈辈的阿姨们全围过来,这帮人凑到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而作为大龄未婚的单身妈妈,虞韵初不可避免成为了她们的话题中心。
“颂芝也就你沉得住气,看到别人嫁女儿羡慕吧?”
“哪能不羡慕的啊,你当颂芝不想赶紧要个女婿?这不得看韵初的意见。”
“人家韵初也想谨慎点,毕竟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了,这回可得擦亮眼。”
“韵初条件这么好,是该找个啦!我身边倒是不少二婚男人,都挺合适的。”
“三婚也行,好男人早被抢光了,哪还有剩下的,都30多还带着娃,别挑了。”
当初为了堵住闲言碎语,爱女心切的林颂芝故意说虞韵初毕业后闪婚闪离,不负责任的老公抛妻弃女去国外了,也不知是死是活,如此祸水东引,能尽量避免外人给自家女儿贴上污言秽语的标签。
听她们越说越来劲儿,林颂芝重重咳嗽了声,挺直腰杆道:“我女儿单身关你们什么事儿?她赚的钱不比男人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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