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想说什么就说,跟老人家比什么耐性。”镇国公没声好气。
&esp;&esp;冯云嘿嘿:“原本是有些事儿没想明白,但看到爷爷就明白了。”
&esp;&esp;“哦?说来听听。”
&esp;&esp;冯云道:“就是做人,不能弱。弱就会叫人想对你动手,可强就不怕了?不,别人不想你太强,也会想方设法的让你弱,原来我觉得立于不败之地不难,可今儿才知道很难,说不定一时没留意就是进退失据,万劫不复。”
&esp;&esp;镇国公问:“所以,你如何做?”
&esp;&esp;冯云长叹:“只有一个法子,就是让自己变强,强到跟祖父一样。”
&esp;&esp;……
&esp;&esp;冯云走了,步伐坚定,背影如松。
&esp;&esp;镇国公看着冯云消失在视线中,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esp;&esp;“是。”风行应诺,又笑道,“或许小女郎这么说就是想要公爷您出手呢。”
&esp;&esp;“呵呵,这就是你不懂了,小丫头若是想要我老人家出手,早就开口求了,还用说这些。”
&esp;&esp;“我就是奇怪这丫头怎么就突然知道要勤奋了。”镇国公眉毛胡子一挑,眼前好似浮现出这丫头辛勤操练的样子。
&esp;&esp;哎哟哟,这样勤奋,他老人家还不适应呢。
&esp;&esp;
&esp;&esp;冯云回去就好好的睡了一觉。
&esp;&esp;不睡不行。
&esp;&esp;她想要变强就只有躺。
&esp;&esp;睡之前冯云狠狠的懊恼了自己怎么当时就被气愤冲昏了头脑,明明应该在那个蛮子的身上再狠狠的薅一把羊毛的。
&esp;&esp;待冯云醒来天色已暗。
&esp;&esp;床头,红着眼睛的冬怜连忙起身去端茶,却因为腿脚发僵险些摔倒。
&esp;&esp;“守了多久?”冯云问。
&esp;&esp;“没一会儿。”冬怜低声。
&esp;&esp;冯云不问了。
&esp;&esp;且不说守了多久,冬怜嗓子都哑了,眼睛更是肿的像是小核桃。
&esp;&esp;外面的侍婢奉上晚膳。
&esp;&esp;冬怜轻声的说着青竹小院里的安排。
&esp;&esp;她睡了两个多时辰,冬怜把院子里的侍婢仆从又拆散出去了半数。
&esp;&esp;方和又带了新的侍婢仆从过来。
&esp;&esp;动作快的就像是早有准备。
&esp;&esp;“世子和大郎君从望东伯府回来,主子醒来之前,青兰小院的那位刚刚被唤去翠逸园。”冬怜道。
&esp;&esp;因为吃饱喝足,冯云的脑袋里也逐渐清醒。
&esp;&esp;“你是说大兄也去了?”冯云问。
&esp;&esp;冬怜肿肿的眼睛里散出惊愕。
&esp;&esp;似乎在问女郎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儿偏?
&esp;&esp;但还是回道:“是。”
&esp;&esp;冯云点了下头,三下五除二的吃了饭菜。
&esp;&esp;也就是她刚吃完,翠逸园来人唤她。
&esp;&esp;……
&esp;&esp;守在翠逸园门外的是冯暮雨。
&esp;&esp;冯暮雨看着她,眼中透着冯云一眼没看懂的神色。
&esp;&esp;“大兄见过盈儿了?”冯云问。
&esp;&esp;冯暮雨扬了扬手,又收回去,道:“唤阿姊。”
&esp;&esp;“哦哦哦?”冯云口中的三个“哦”各有音调。
&esp;&esp;冯暮雨又气又恼:“快进去,别叫父亲母亲大人久等。”
&esp;&esp;“是,大兄。”
&esp;&esp;冯云恭谦行礼,进了门。
&esp;&esp;抬眼就看到对着她直摇头的父亲大人。
&esp;&esp;冯云抿了唇,恭敬行礼。
&esp;&esp;世子夫人默然不语。
&esp;&esp;世子轻咳,问:“现在只有我们三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esp;&esp;意思是这是秘密小会。
&esp;&esp;冯云道:“只有一事。我送了盈儿手弩为生辰礼,盈儿用手弩伤了蛮族使臣,我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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