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功,他也不亏,他还有别的方子自保。
尚京城外军营
余亮从官署区办差回来后,神色有些不对,杵在谢词安桌案前半天不动。
“有何事说吧。”谢词安正从练武场回来,手持茶盏,漫不经心问道。
“侯爷,夫人在御街的铺子惹上麻烦了。”
午时,天空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御街上的行人也是着急忙慌往家赶,偶有两个想进来躲雨,被路人劝走。
前堂的伙计啐一口,“不进来更好,都是些不分青红皂白的东西,冤枉我们。”
昨日,有人到他们铺子来闹事。说是喝了他们铺子的暑汤,中了毒,上吐下泻,到现在都没好。
经此一闹,生意也是一落千丈,昨日的糕点没卖出去一块。
今日陆叔又让肆厨重做糕点和暑汤,依然没一个客人上门。
伙计哀叹一声,正想抽空打个盹。
一辆马车停在了铺子门口,伙计一看来人,困意立马烟消云散。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弱弱喊了声:“谢,……都督。”
谢词安踏进铺子,环视一周,进了后堂。
厨房里陆叔和两个肆厨,看着堆在橱柜上的糕点和暑汤,也是一筹莫展。
“陆大哥,只怕这生意是做不成了,今日就关门吧。”牛婶看着辛辛苦苦做的东西,被人嫌弃心中也不好受。
这些暑汤,还是去年她和陆伊冉辛辛苦苦自创出来的,这样一桶一桶倒掉,心疼得很。
“谁说关门,生意照样做。”谢词安笃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陆叔震惊得直发愣,还是牛婶慌忙中扯了扯他衣袖。
“侯……爷,你怎么来了。”
陆叔战战兢兢迎上去。
“我怎么不能来。以后你们铺子里有事,记得来寻我,莫要让你姑娘知晓。”
陆叔半天才迟钝应了声:“嗯。”
谢词安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吃起来,脸上神色也柔和起来。
果然和他记忆中,桃花糕的味道一样。
他们刚成婚时,夏日回来,陆伊冉必会给他做上一碟。
那时他不懂珍惜,还嫌弃太过甜腻。如今想吃她亲手做的,却没有机会。
脑中出现,陆伊冉汗流浃背,忙碌的身影,
谢词安忙背过身去,眼中已依稀有泪。
片刻后,他唤进余亮和十几个皇城司的侍卫。
他们个个动作麻利,不到一刻钟,这些糕点和暑汤全部被包好带走。
陆叔和肆厨一脸不解。
“糕点和暑汤继续做,最晚到酉时,就有客人上门。”
“去忙吧。”
见陆叔还一脸懵,谢词安出声催促。
“小的们,一切都听侯爷的。”
余亮带着侍卫们,从皇宫内苑送起,上到贵人嫔妃,下到宫女太监,连侍卫们人手一份。
皇宫送完,又去官署衙门送。
糕点还没送完,铺子就有客人陆陆续续上门。
她们声称,宫中的贵人和官爷们都敢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果然傍晚时分,铺子生意又恢复到忙碌的状态,还有皇城司的侍卫们来帮忙。
这下,就更不敢有人造谣中伤这铺子了。
同时,谢词安也去了趟宫中华阳宫。
谢词微正在恼火谢词安搅了自己的好事,正想找他问个清楚,他却自动送上门来。
“二弟,你最近的行为,让本宫很是不解,你是不是忘记了,谁才是自己人。”
谢词安恭敬施礼,回道:“娘娘不必提醒,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臣今日来,就是有一句话想告诉娘娘,别动臣的夫人,臣不会再袖手旁观。”
威胁
谢词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词安竟然为了陆伊冉出言威胁自己。
“二弟,你最近是不是魔障了。她人都不在尚京,你还这般维护她。你为了一个外人, 难道连谢家的祖训都忘了。”
“她不是外人, 她是我的妻。”谢词安一脸怒意, 眼中再无敬意,目光冰冷。
看的谢词微一愣,
“谢家的祖训,臣一刻也不敢忘记。大是大非面前,臣自然与娘娘为伍, 但也希望娘娘谨记一点,凡事莫要过火, 否则 臣也无能为力。”
说罢, 谢词安也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谢词安离开许久,谢词微才醒神,气急败坏一阵乱摔。
霹雳吧啦, 吓得殿内伺候的宫女们龟缩成一团。
“陆家那两个贱人,总有一天, 本宫会亲手了结她们。不能让那两个贱人,坏了本宫的大事。”
她眼神狠厉,像是淬了毒的刀刃,扫向谢词安离开的方向。
御街这家店铺,离官署区极近, 几步路就到。
地段也好又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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