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和胡袅袅,则是畏畏缩缩地立于一旁,不敢出声。
“姐夫,他们是我……”
“我知道,以后就让他们安心跟着你。”谢词安打断道。
“不过,卓儿,你切记不可荒废正事。”
“知道了,姐夫。”
有了谢词安一句话,陆伊卓也算吃了定心丸。
正当,谢词安转身离去时,胡袅袅弱弱地说了一句:“你就是循儿的爹爹,伊冉姐姐给你带了东西。”
晚上谢词安躺在伊冉苑香软的床榻上,手上拿着陆伊冉亲手为他缝的腰带,心中的不快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陆伊冉打一个耳光,再给他一颗糖吃,就能安抚他受伤的心灵和深埋的戾气。
今晚他又能安然入睡,要是梦中能有陆伊冉就更圆满了。
在无数个分离和思念的夜里,他就是这样,靠一点点与陆伊冉有关的东西,来喂养自己那颗孤寂难耐的心。
奉天殿内。
孝正帝看到谢词安呈上来的谍报,脸色凝重。他挥退其他官员,唯留下谢词安一人。
“朕想听听,此事,谢爱卿有何高见?”
昨日半夜从河西传来的消息,秦王与西楚三皇子这几日往来密切,三皇子对外声称,与秦王切磋棋艺。
却另有传言三皇子有意,让自己胞妹景安公主嫁秦王的打算。
西楚三皇子母族虽微弱,他本人能力出众,深得西楚皇帝看重。
秦王正是而立之年风度翩翩,他王妃病逝多年未娶正妃,后院中只有几位侧妃。
驻军又在河西,与西楚相隔不远。此事若成,大大增加了秦王的势力。
倘若秦王有异动,河西到尚京隔着大齐的诸多郡县,没有一点兵力保障。
各个郡县驻守的那点兵力,还不够他的精锐兵摔摆。
一次一次刺杀,孝正帝早就留了心眼,做了十足的准备。
早在两年前,让人已秘密开通了,从尚京直达丘河的漕运。
丘河是一处地势险要的山林,与河西城只隔两个郡县。
从尚京到此处,不用在码头靠岸,官船三日便可到达。
皇上的这些举动,如何逃得过谢家的暗探。
谢词安心知肚明孝正帝的用意,果断回答:“回皇上,臣没有高见。臣只想说,陈州军安营扎寨的地方可以换换了,至于换到何处,全凭皇上做主。”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呀。”
孝正帝刚刚还苦恼不已,谢词安一句话,就能让他龙颜大悦。
“爱卿这次想要什么赏赐,尽管提。只要是朕能办到的都会让你如愿。”
“为皇上分忧是臣的本分,臣不敢要赏。”谢词安平静回道。
孝正帝正愁,要如何才能说服谢词安。谁知,他却答应得这般干脆,倒是让他十分意外。
“这样一来,一段时日内,只怕爱卿要两头奔波,可要受累了。”
“臣不敢喊累。”
这本就是他事先猜到的,不然他哪会那般洒脱,把陆伊冉母子俩留在青阳,一待就是一年半载。
一月中半月的公务在丘河,从丘河到青阳只要两日的路程。
缩短了原来一半的时间,还能兼顾到公务。
美男计
镖局这边, 汪树派人到府上来接人时,刘氏才反应过来,早过了十日。
心中一慌, 刘氏才说出缘由。
汪府的下人们一愣, 表姑娘何时来的青阳, 他们都不知道。
这时胡镖头也察觉出了事情有些不对劲,提醒刘氏把雇主文书拿出来,两人一看几乎傻眼,明明就是一份卖身契。
刘氏这才反应过来,上了当。
哭诉无门, 还得罪了汪树,家中的生意都会受到影响。
后来胡镖头, 找来家中的丫头一问, 方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知道是母女俩是贪图人家的钱财,才上的当。
他悔恨交加,气得一脚把刘氏踹翻在地。不解气,又狠狠给了刘氏两个大耳光, 打得刘氏耳朵嗡嗡作响。
对她的忍耐也达到了极限,当即收回她的管家权。
不由分说, 把刘氏的老娘赶出了家门。
苦寻无果到县衙报官,不但被衙役赶了出来,还遭到周围邻居的谩骂。
骂他不是人,害死结发之妻,任由继妻虐待女儿。
胡镖头闷不吭声反驳不出一句, 的确是他自己活该。看着茫茫人海, 失声痛哭起来。
晚上陆伊冉回到府上才听说此事,她不动声色。江氏有些内疚, 更多的是唏嘘不已,感叹袅袅的命运悲惨。
陆伊冉在一旁暗道,只怕以后惨的不是袅袅,而是刘氏和胡镖头。
在青阳得罪了汪树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次日,陆伊冉到铺子时,阿依娜已等了许久,身旁还带了另一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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