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甚至向她请教起保养的秘诀来。
陆伊冉不知如何回答,支吾半天。
一旁年龄稍长的一位娘子,以为陆伊冉不好意思开口,笑道:“能有什么秘诀,也不看看人家夫君的长相,夜夜滋补怎能不水灵。”
几位夫人捂嘴偷笑,起初陆伊冉不明所以,后来看她们的暧昧的笑容,才明白是何意,
脸色微红,她不擅长说这些虎狼之词,一时嘴笨,也不知怎么回答。
另一外带孙子的老妇人,见陆伊冉腼腆吃了嘴亏,也不反驳几句,替她解围道:“竟说些浑话,人家陆娘子定是吃了上好补品。”
还真被这老妇人说中了,自从陆伊冉来尚京后,谢词安命人送来的阿胶、燕窝,还有进补的参汤就没断过。
一位长相出众的年轻妇人,不平道:“同样都是人,人家不但夫君长得好,她自己也长得好,孩儿就长得更好了,哪像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娘,我要回去告诉爹,你说他是牛粪。”小眼睛的向哥儿,机灵抢过话题。
一句话逗乐众人。
几人也揭过了这个话题,又开始说一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小事。
这时,就有人提到看中陆伊卓的那个姑娘。
从几人口中,才知那位姑娘的虎性子。
原来第一次她看中的是谢词安,可谢词安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腰上还有佩剑,便不敢上前。
于是她又把主意打到陆伊卓身上。
说到这里,陆伊冉都有些怕了,那姑娘见了她的面,就叫姐姐,嘴甜得很。
阻止过几回了,她也不听劝。
为此,陆伊冉每次出府前,都先让阿圆去打探一番。如果她不在这附近,陆伊冉才敢出来。
就怕袅袅误会,惹她伤心。
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冉冉。”
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抬头一看江锦萍一家齐齐整整地站在坊院门口。
就连平日忙碌的郭绪,今日也破天荒地出现在这里。
“表姐,你怎么来了。”陆伊冉抱着循哥儿,欢喜地迎了上去。
孩子们与陆伊冉熟悉,尤其是她家的小女儿,铃铛忙跑过来,一下就扑进陆伊冉身边。
“冉冉姨。”
“哎,铃铛乖,有没有想我。”陆伊冉揉了揉她的头发,牵起她的小手。
“想。”
江锦萍性子活脱,一抱抢过循哥儿,调侃道:“我来我妹妹家,想来就来。”
“是,是,妹妹该打,说错话了。”
陆伊冉与刚刚那几位娘子打过招呼后,带着她们一家人回了宅院。
一家人进院子一看,都愣在了原地,她们不敢相信陆伊冉住的院子这般奢华。
三个孩子一进院子,就被院中的秋千架吸引,大娃和二娃争着往上坐。
再一看可爱漂亮的小狸都要抢着抱,循哥儿却不让,转身主动让给铃铛抱。
云喜看茶后,阿圆又端上一大漆盘糕点和糖果。
大娃和二娃又开始争抢,江锦萍咳嗽一声,他们才停手。只有铃铛规规矩矩坐着,和她爹爹如出一辙。
“姐夫,今日来可是有何要事?”
几个孩子疯跑出去后,陆伊冉心中纳闷,出声问道。
郭绪也不再隐藏,开门见山问道:“表妹,不知能不能和谢侯爷说一声,能否让他帮忙引荐一下,我想去林院判的岐黄班。”
陆伊冉心中一咯噔,昨日谢词安才与她提起,今日一家人就找了过来,这也太巧合了吧,
林院判开设的岐黄班,一般只有相熟之人和朝中官宦们才知道。
她们的消息怎么如此灵通,她心中疑惑重重,问道:“萍姐姐,你们是如何知道此消息的。”
前夫去‘前’计划任重道远
江锦萍如实道出:“我也是昨日, 听一个病人提起才知,就想来问一问。”
郭绪的医术都是和自己师傅学的,后来到了尚京, 找不准病因时, 自己就看医术钻研。
如果能得到林院判的指导, 对他的医术大有帮助。
但以他们的地位,只怕连见一面林院判都难。
原来如此,陆伊冉压下心中疑团。
她表姐第一次开口,她也不能拒绝,只好答应。
当即就让童飞去衙门告知谢词安此事。
晚膳时, 一大桌人围坐在一起。陆伊卓本就与郭绪熟络,拉着他这个表姐夫就对饮起来。
江锦萍见袅袅模样好, 性子又温顺, 忍不住打趣几句。
袅袅依然害羞,只埋首夹菜,也不吭声。
这一桌人都知道江锦萍是何意?就陆伊卓不明白。
膳毕,陆伊卓和袅袅各自回了自己院子。
陆伊冉就带着江锦萍一家在院中消食。
就在此时, 谢词安回了府,他一进院子, 院中顿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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