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她一个本家长辈都没想着插手,旁人就更没资格插手了。
世家夫人们讪笑两声,没敢再提。
——
大门外‘秦朝阳与狗,禁止入内’的警告牌早已撤去,外院十分热闹。
其他的客人,宁濯让秦朝阳去招待了,他亲自把花老太爷接到席上。
老爷子四下扫了一圈,“今日怎么没见你那位……意中人?”
最后三个字,语气拉得意味深长。
宁濯莞尔,亲自给他倒茶,“老太爷也说了,是意中人,还不是内人,她不在不是挺正常?”
“你小子……”老太爷失笑,“脱了孝有什么打算?”
“老样子,练兵,备战。”
花老太爷提醒他:“上次给公主赐婚的事儿没成,马上北齐使团要入京了,你当心和亲一事轮到你头上。”
宁濯面无波澜,“皇上但凡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都不会愚昧到把我杀父仇人的女儿嫁给我。”
老太爷瞪他一眼,“你小子说话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就不怕让人听了去,参你一本!”
宁濯陷入沉默。
当年若非齐皇野心太大,想要趁着先后薨逝南凉国丧,一举攻破边境,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牺牲。
说齐皇是他的杀父杀母仇人,一点没冤枉。
吃俺老孙一棒
宋青苒在家里住了一宿,次日天才放亮,白岐的马车就稳稳当当停在了小院外。
宋青苒看到马车前方挂着一盏风灯。
看来这人是摸黑来的。
宁濯不在,宋青苒不用凹人设,她站在院门口,笑着喊白岐,“白护院,时辰还早着呢,要不进来吃了早饭再走?”
白岐昨日能回家陪妻女,就已经承了宋青苒好大一个人情,哪还好意思进去吃饭。
他轻轻摇头,“不,不用了。”
“客气什么?”宋青苒说着,进屋拿了张鸡蛋饼出来递给他。
“你这么早来,不填饱肚子,一会儿哪有力气赶车?”
白岐只得接了饼,又有些心虚,“宋、宋姑娘,属下昨天回家的事,还望您能保密。”
否则王爷一旦知晓他擅离职守,定饶不了他。
宋青苒要的就是白岐心虚,这么一来,他根本就没空去思考她昨天会不会还去了别的地方。
到时候宁濯盘问起来,为了保住自己,白岐必然会尽全力为她打掩护。
……
早饭后跟宋弘道了别,宋青苒坐上马车,开始启程回庄子上。
路途挺无聊,她又把系统喊出来遛了遛。
【小统子,本宫的如意金箍棒呢?准备好没?】
系统:【刚回来,带了好多东西,你等我缓一会儿。】
宋青苒:【不是,我就让你去坑个玩具,你都带什么回来了?】
【挺多的。】系统一件一件给她报:【有内衣裤,卫生棉,电饭煲……】
宋青苒:【你是去抄家了吗?】
【没有。】
系统有些心虚。
【我去的时候,好几个系统在那攀比,都说自家宿主牛叉,于是我大喊一声,它们就全都沉默了。】
宋青苒笑了,【那你是怎么夸我的?】
系统咳了一声,【也没什么,我只是说了一句我家宿主的金主敢在坟头吃那什么,然后它们就把赌的东西都给了我,并且表示想看看。】
宋青苒:“……”
这货竟然把宁小呆坑叔的台词搬去忽悠别的系统!
宋青苒一脸沉痛道:【虽然我也想看看,但是下不为例啊!】
系统还算良心,给她弄来的‘金箍棒’不是塑料的,是填充棉的,没有硬度,不容易伤到人,还不会引起怀疑。
宋青苒到庄子上时,宁小呆早就过来了。
没见着宋青苒,小家伙一赌气,坐在地上就扯开嗓子哭。
这次不管宁濯如何用气势压制,他都不管,就哇哇哭,嗓子都哭哑了。
宋青苒老远听到小家伙的哭声,心里揪扯了一下。
她拿着金箍棒,匆匆下车进院。
宁濯坐在石桌旁,脸色黑沉。
小兔崽子今日格外的叛逆。
才三岁,他又不能真动手,便只能由着他,想着哭累了也该歇一歇了。
谁料——
林嬷嬷把宁小呆抱去屋里,他咕咚咕咚喝了半碗水,又跑回来,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继续哭。
宋青苒进内院时,看到的便是宁濯坐在旁边看着宁小呆在地上哭的这一幕。
她顿时一阵无语,急忙走过去把宁小呆抱起来,给他拍去身上的灰。
宁小呆嗅到熟悉的味道,转过身扑到宋青苒怀里,哭得更委屈了。
宋青苒柔声哄道:“别哭了,娘亲给你买了金箍棒呢,看。”
她说着,把金箍棒递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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