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而且,那掌心柔软温暖,被这手握着的感觉十分的舒服。所以,尽管这是秦康幼第一次被男生这样抓住手腕,但他竟生不起一丝厌恶。
徐奕斐将秦康幼领进卧室,然后下达了第一个命令:“进去,洗澡。”他指向了卧室内的浴室。
秦康幼一脸茫然,不明白徐奕斐为何要让他洗澡,于是站在原地愣住了。直到徐奕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冷淡:“没听懂我的话吗?我让你去洗澡。”
徐奕斐的声音中带着威严,让本就紧张的秦康幼如同惊弓之鸟,急忙逃进了浴室。
不到十分钟,秦康幼便匆匆洗完澡出来了。他的头发还滴着水,身上穿着的还是他那套旧旧的衣服,白色的体恤和黑色的短裤都已经洗得磨旧了。唯一能入眼的,还是他进屋时换上的那双拖鞋。
徐奕斐走近他,摸了摸他的脖子,感觉入手的皮肤冰凉。他居然用冷水洗了澡。虽然现在是夏天,不用担心他会因此生病,但徐奕斐还是感到有些不悦,问道:“你为什么不用热水?”
与之前被抓住手的感觉不同,当徐奕斐的手触碰到秦康幼的脖子时,秦康幼仿佛触电一般,那是一种奇妙而难以言喻的感觉。
听到徐奕斐的询问,秦康幼并不理解他语气中的不悦,只是老实地回答:“我……我不会用你家的热水器。”说完,他又觉得非常丢脸,于是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徐奕斐的眼睛。
徐奕斐听完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就在秦康幼惴惴不安地等待对方接下来的指示时,徐奕斐突然开口:“把衣服脱了,然后到床上。”
秦康幼惊愕地抬起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徐奕斐冷静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主人等待着自己的宠物服从命令。这一瞬间,秦康幼的脑海仿佛被炸开,嗡嗡作响。
“你想干嘛?”秦康幼紧张地问。
此刻的秦康幼,看起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狗,不知是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还是太过生气,他的眼睛看起来居然水汪汪的,仿佛快要哭出来。
徐奕斐突然迫切地想要把他弄哭,既然他不懂自己的意思,他不介意再解释一遍:“知道奴隶的职责吗?奴隶就是要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包括我现在要你做的事。”
秦康幼坚决拒绝,心想自己又不是女人,为什么要让他脱衣服,脱了衣服又要做什么?
“别惹我生气。”徐奕斐的声音再次变冷,甚至开始威胁道:“你希望你父亲被赶出医院?”
秦康幼一听,愤怒地瞪着他,心里狠狠地骂道:“这个混蛋!”
见秦康幼仍然不动,徐奕斐走到了电话旁,拿起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秦康幼听到他说:“喂,陈院长,我想秦安之后的治疗……”话还没说完,秦康幼就气得猛地脱下体恤,重重地甩在地上,然后朝他怒吼:“你满意了吗!”
徐奕斐挂断了电话,走到秦康幼面前,微笑着说:“把裤子也脱了。”
秦康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不甘情愿地脱下了裤子,现在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
秦康幼天生皮肤白皙,是那种怎么晒都不会变黑的冷白皮。徐奕斐也很白,但与秦康幼相比,还是显得有些深色。秦康幼就算是在黑暗中,都会白得跟灯泡似的类型。
明明是一名体育生,皮肤却如此白腻。
徐奕斐永远都忘不了,在跑道上,一群被晒得油光黑亮的体育生中,有一个白得耀眼的男生,他就像一块甜美的奶油蛋糕,散发着诱人的气质。
也是从那一刻起,徐奕斐开始渴望得到这个男生。
秦康幼这段时间的不幸,仿佛为徐奕斐提供了机会。尽管这样的想法非常的阴暗,但徐奕斐还是忍不住想:这真是上天赐予的良机。
本来还想让他把裤衩也脱了,不过徐奕斐随后一想,由自己来帮他脱,似乎更有意思。于是,他心情愉悦地朝对方示意了下身后的床,意思甚是明显。
秦康幼气得胸膛剧烈地起伏,紧握着拳头,内心充满了挣扎。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但脑海中已经闪现出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都说有钱人有些怪异的癖好,眼前的这个人,难道也是个变态吗?秦康幼内心中充满着恐惧与不安。
徐奕斐的视线不禁被他剧烈起伏着的胸膛给吸引住了,只见那白花花、鼓鼓的胸肌上,两只精致小巧的乳头如同粉色的花苞,乳晕的颜色很淡,浅浅的一圈围绕着乳头。
不知沾上口水后这对乳头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么一想,徐奕斐不禁有些兴奋,他眸光深沉地盯着少年愤怒的脸,有些催促地命令道:“上床!”
等秦康幼气愤地上了床后,徐奕斐又让他仰面躺好。
徐奕斐身高一米八,而秦康幼只比他矮了那么一点,身材也十分健壮。然而,在这张宽大的床上,秦康幼的身高优势并不明显。他白腻无暇的肌肤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给人一种柔美和娇嫩的感觉。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秦康幼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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