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觉得脸上发烫了。
&esp;&esp;在拉亚送他出内院的大门前,他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esp;&esp;一把抱住拉亚,阿诺郑重地亲吻了他的额头,“我都答应你!”
&esp;&esp;终于送走阿诺,拉亚只想赶紧去洗澡。
&esp;&esp;一想到自己居然真的陪一个奴隶睡了,他就恶心得快吐了。第一次明明是要留给亚历克斯哥哥的,都怪那林,要不是他,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esp;&esp;正在拉亚盘算着要怎么折磨那林才能消气时,转身一看,却看到亚历克斯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此刻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esp;&esp;拉亚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esp;&esp;亚历克斯是来找最近都闭门不出的伊莉雅的,然后就恰好撞见阿诺亲吻拉亚的画面,所以才这么惊讶,这两人居然是一对?“你们……原来是恋人吗?”
&esp;&esp;最不想被亚历克斯知道的事此刻暴露,还被这样误解,拉亚顿时慌得六神无主,连忙摆手解释,“不是的!亚历克斯哥哥!我和阿诺不是……”
&esp;&esp;说到一半,他的声音就小了下来,因为,阿诺留在他身体的东西正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这让他羞得脸上快要滴血。
&esp;&esp;而在亚历克斯看来,拉亚就是害羞了。
&esp;&esp;暗叹这个弟弟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也长大成人了,他也欣慰笑笑,“少爷,不用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esp;&esp;他对别人的私事不会干涉,虽然惊讶拉亚也喜欢男人,对象还是那林的学生,但他会祝福两人的。
&esp;&esp;这份祝福却差点让拉亚的眼泪下来了,怎么会这样?怎么偏偏就被亚历克斯哥哥看到了……
&esp;&esp;可拉亚不知道,不远处,去而复返的阿诺正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esp;&esp;当发现拉亚一口否认两人的关系,看着亚历克斯的眼神却带着羞涩和爱意时,阿诺呆住了。
&esp;&esp;……
&esp;&esp;巴利安觉得最近很不对劲,记忆好像很混乱,有时候都想不起来自己一天都做了些什么。
&esp;&esp;一问之下,原来亚历克斯也有这种感觉,
&esp;&esp;两人只记得好像要去给那林的花浇水,但是终于去了之后,却发现那盆银叶鸣子兰已经枯萎了,并且还是因为浇水太多、根被泡烂了才枯萎的。
&esp;&esp;奇怪了,明明除了他们就没人来这里浇水了啊?
&esp;&esp;正在两人疑惑不已的时候,拉亚赶来了,对视一眼后,两人的记忆再次被消除,茫然离开了。
&esp;&esp;其实拉亚也没有想到巴利安居然这么执着,甚至比阿诺还夸张,这已经是他十五天内第七十次来这里浇水了!
&esp;&esp;那盆花也是因此被浇死的。
&esp;&esp;不管被消除多少次记忆,他都会拖着亚历克斯来找那林,弄得拉亚非常头痛,生怕这个危险的男人发现不对。
&esp;&esp;等反应过来时,巴利安已经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esp;&esp;奇怪,他不是正在驻兵团吗?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esp;&esp;正疑惑间,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在叫他的名字,转身一看,他顿时笑了,向着那人走去:“我听说你去也未城取材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esp;&esp;跟他说话的是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年轻男子,名叫安德烈,是他以前在小试院的同学,两人关系不错。
&esp;&esp;安德烈的父亲曾是罗兰皇城的宫廷画师,只是可惜在血族之乱时不幸遇难,也因此,帝都美术学院毕业的安德烈立志要继承父亲的遗愿,也成为一名宫廷画师。
&esp;&esp;巴利安听说他一直想给光之子作画,也数次找人毛遂自荐过,不过都失败了。
&esp;&esp;所以巴利安也猜到安德烈这时来找自己,估计也是想请求自己带他去见光之子。果然,聊了没几句,安德烈就十分热情地拉着他去家里做客。
&esp;&esp;巴利安盛情难却,还好安德烈家离这里不远,可刚进屋,他的目光就被一张未完成的草图吸引了。
&esp;&esp;那是一幅明显被揉过的素描画,也正是被揉过,才能躲过重重搜查被带了出来。
&esp;&esp;画上是一个神情忧郁的年轻人抱膝坐着,眼神怅然,不知在看什么……
&esp;&esp;“安德烈……”巴利安没有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他一把拉住安德烈的手臂,手指已经用力到指节发白,“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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