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对这个一到太学,就抢走第一位置,还得到了实习推荐的新人,他们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esp;&esp;毕竟无人能查出苏子籍有什么显赫出身,太学里的学生大半是官宦子弟,关系网可以说非常严密,他们既查不出,那就只能说明,苏子籍是个小门小户出身。
&esp;&esp;自郑朝创建,世家的势力大不如前,官员也有很多出自寒门,但这些人家一旦挤进了这圈子,往往依旧会看不起泥腿子,这些太学生不敢将鄙夷露得太过,但言行之间,自然而然排挤着外圈的人。
&esp;&esp;“白墨阳也来了!”又有人低声说道。
&esp;&esp;门口那里,白墨阳匆匆赶到,因书童早就给他占了个位置,所以他到了就可以入座了。
&esp;&esp;进来时路过了苏子籍,但这两个人只是礼貌一笑,谁都没有朝对方多看一眼,让那些暗搓搓希望两人产生摩擦的人感到了失望。
&esp;&esp;随着一阵骚动,李主薄终于到了。
&esp;&esp;这人五十岁左右,但这时代,四十岁就可称老夫,看上去头发有点白,脸也有老人的清癯。
&esp;&esp;苏子籍目送着李主薄走到前面高台,开始讲解着《礼记》,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原本世界的大学。
&esp;&esp;可惜,古色古香的建筑以及安静的氛围,让苏子籍很快就回了神,目光垂下,只听“嗡”一声,半片紫檀木钿就飘起来。
&esp;&esp;“获得李腾传授‘礼记’,经验+4,经验+3,经验+5,经验+4……”
&esp;&esp;“真不愧是太学,以前府学时,我听课基本上就是只加一二点强制经验,说明已经学无可学。”
&esp;&esp;“但是在太学,又是潮水一样涌来。”
&esp;&esp;这经验增长,可不是一章加点,而往往一二句就有经验,因此涨的就非常可观,苏子籍也不做笔记,只是认真听着,凡对方所言,皆直接记住了,一字不差。
&esp;&esp;这堂课讲的时间不算长,只半个时辰就散了。
&esp;&esp;“一口气涨了300余经验,痛快!”
&esp;&esp;苏子籍也和太学生一起起身行礼,目送李主薄远去,掏出一张白纸,用炭笔在上面勾画了一下,就匆匆收拾了笔墨,快步而去。
&esp;&esp;对苏子籍不关心,自然不知道他这是去哪,还有些人以为他是去兵部。
&esp;&esp;而白墨阳的眼珠动了动,对跟随过来的书童问:“你说苏子籍排着时间,各个赶场去听课?”
&esp;&esp;书童一怔,点头:“是的,公子,我仔细打听了,苏子籍几日来一直都是下午去兵部,晚上才回家。”
&esp;&esp;“上午和中午,在太学挤着时间上各种课程,各位博士、助教、直讲都荤素不忌,都去。”
&esp;&esp;“当然,越有名,越有才学的去的越多。”
&esp;&esp;“苏子籍这是干什么?”白墨阳听了有些发怔,这学问最忌讳的是零星听课,要深入就得完整有脉络,这样学,又有什么益处?
&esp;&esp;第220章 大事不好
&esp;&esp;“你出去,帮我推辞了今晚的聚餐,就说我临时有事,不能去赴约了,等改日有了时间,再与他们聚会。”白墨阳若有所思,起身出了讲经堂。
&esp;&esp;书童本来禀报,说牛车已备好,公子无事就可以直接用。
&esp;&esp;没想到听到了公子这样的吩咐,他是跟着白墨阳很久的书童,仗着胆子问:“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esp;&esp;不是说要跟几个勋贵子弟私下聚一聚,联络下感情,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esp;&esp;白墨阳淡淡地说:“第一都被人得了,有什么可玩乐?”
&esp;&esp;没看到人家得了第一还进兵部实习的人,都争分夺秒在听课么?
&esp;&esp;书童不敢再询问:“是,小人这就去办。”
&esp;&esp;转身走了。
&esp;&esp;同样讨论着苏子籍,还有项修平几人。
&esp;&esp;项修平卖相不错,不熟悉的人,看着就会觉得这人是谦谦君子,遇到这等事,虽心中厌恶,也没有说恶语。
&esp;&esp;有人忍不住,酸溜溜嘀咕:“也不知苏子籍这是给谁瞧,每个讲课都不是一本经,这样频繁,除了让人觉得勤奋,又有什么用?”
&esp;&esp;有人恶意一笑:“或这就是目的,沽名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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