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高兴的在空中甩动着
得到了自己默许的镜流摆着精瘦的腰肢让自己肿胀的腺体进出着被撑得发白的穴口
或是对方的腺体对自己一个狐族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每次都进的很深,像是要把自己顶穿一样,白珩有些难受的挺起腰肢,双手也不自觉的向上移动,直接握住了对方温润的龙角
镜流的动作停了停,连带着掐着白珩大腿的手也加了力道留下来道道红痕
心里暴虐的因子刺激着她的大脑,有些牙痒的舔了舔唇
“阿珩…”
尽管镜流用着比平时更加柔和的声音唤自己,白珩也不会觉得对方温柔了,脸颊挂满了生理泪水被镜流一点点的拭去,青涩的宫腔被侵入者粗暴的进入,就算自己已经去过很多次了,镜流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一部分却依旧硬的吓人
龙精是很珍贵的,据说如果不是为了繁衍后代是绝对不会射出的,因此平常的性爱很难让龙射出龙精,而镜流现在的架势,像是不射出来就不罢休的样子
已经彻底被对方腺体驯服的软肉顺从的套弄着对方的凶器,裹着透明液体的柱体快速的捣入自己的身体,原本应该迟钝的感官因为对方锲而不舍的给自己涂上龙涎,身体依旧敏感至极
“呃…哼…”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自己怕不是躺着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了
白珩好不容易稳住气息捏着束缚咒就要对着镜流放出,双手就被一旁的龙尾直接缠住压在了头顶
完蛋
感觉到埋在自己身体里的腺体跳动的更甚,白珩有些害怕的抬眼看了看镜流,不出所料的是对方有些冷冽的竖瞳
“对…对不起…嗯…”
为什么道歉的是自己啊喂!
不过这种情况白珩实在是不敢再和她对着干了,只好认命的闭上眼睛
镜流捏着自己腰侧的软肉,吐着寒气的唇靠近了自己挺立的乳尖,白珩被刺激的抬起了腰,然后就被对方压住了胯部
最后回复理智了的镜流亡羊补牢的收拾了所有的烂摊子,并且很有先见之明的跪在床边等着白珩醒过来
“……”
“……”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白珩瞪着一脸委屈的镜流愣是说不出什么重话来,只好气鼓鼓的转了个身背对着她闭上了眼睛准备继续睡觉
“白珩…”
拜托,别这样叫她,在和镜流交合的时候,几乎她每次喊自己名字,腺体就会用力的碾过敏感点,因此就算是现在,身体依旧起了反应,真是过分啊,仅仅只是被对方叫了名字,自己就控制不住的湿了,白珩红着脸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我,我很抱歉…不知道为什么就…”
镜流自然不知道她的情况,只以为是对方实在是讨厌了她,甚至连她的话也不想听了,只好着急的往前挪了几步
“没有下一次了!”
白珩斩钉截铁的说(可能)
自从那次和镜流发生了关系,对方好像比之前更加亲近自己了,总是时不时的往自己身上凑,连尾巴也会不由自主的缠在自己的身上
“镜流”
在第n次镜流在吃饭时尾巴在桌下缠住了自己的脚裸摩擦时,白珩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了对方
“对不起…”
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的镜流立刻抽回了尾巴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接近你…”
镜流把自己当做了伴侣,在翻阅了众多古籍之后白珩终于认命的承认了这一现实
龙对爱情是忠贞的,一条龙一生只会爱上一个人,因此自己,这个既把她养大,又和她发生了关系的狐族,成为了世界上唯一一条白龙的伴侣
哈哈,怎么感觉这白龙的灭绝了,白珩如此想
「叩叩」
镜流推开了门,手里拿着一条毛毯和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在帮自己盖好了毛毯,把茶杯塞进自己手里之后迅速的离开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我,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危险”
她的声音远远的飘了回来
早些年因为白珩住的偏僻,确实有些野兽会在家的附近徘徊,但自从养了镜流之后,它们似乎是感应到了有龙的存在,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白珩透过窗户看到了在门外变成了龙的镜流,屋外还飘着雪花,地上也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如果是人形的话确实不方便移动
在镜流可以熟练变化形态之后,赚钱的功夫就全权扔给了镜流,龙的实力不容小觑,镜流很快就名声噪起,甚至连已经很少出门的自己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雪白的长发,冷漠的红瞳,用法术凝结而成的冰剑几乎没有无法战胜的敌人
会是多少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呢,白珩有时会这么想
距离镜流第一次发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是她再也没有来找过自己,白珩喝了一口已经凉下来了的热茶
作为巫女的自己有着近乎无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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