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流氓,占人便宜。”姜鹿溪撇了撇嘴,小声说道。
&esp;&esp;“没办法,男女授受不亲,谁让我跟你比较亲近,你刚刚也说了,要是不跟你坐的近些,跟别人挤在一起真被别人误以为是流氓怎么办?”程行问道。
&esp;&esp;“所以,我让你靠近我,让你抱,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怕你跟别人挤在一起,被别人误会说成流氓才让你抱的,可没有别的意思,你可别多想。”姜鹿溪说完后又道:“还有,你抱了我,我是真生气了的,为了惩罚你,我不跟你说话了。”
&esp;&esp;说着,姜鹿溪就生气的看向了车窗外安城里冬天的景色,没再与他说话。
&esp;&esp;而程行就静静的享受起了这片刻的美好。
&esp;&esp;将她抱在怀里,能感受到她身子的柔软,也能闻到她秀发上的发香,那股清淡如兰的香气,仿佛带了些清冷的感觉,在他鼻尖萦绕。
&esp;&esp;姜鹿溪人淡如菊,清淡如兰。
&esp;&esp;还真像是空谷山涧中在冬天缓缓流过的溪水。
&esp;&esp;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
&esp;&esp;转眼间,就从2010年,变成了2012年。
&esp;&esp;姜鹿溪也从重生时刚见她的十七岁,变成了现在过了年,便到了十九岁的年纪。
&esp;&esp;在下个转弯处时,车子又来个急停。
&esp;&esp;程行抱着姜鹿溪的手紧了紧,将她往自己这个方向带了一些。
&esp;&esp;因为有着手臂的阻拦,即便车子不可避免的再次向着右边倾斜过去。
&esp;&esp;因为被程行抱在怀里的原因,姜鹿溪也没有被程行挤压在冰冷的车壁上。
&esp;&esp;只是本来正在看车外风景的姜鹿溪,此时低下头看着程行那将她抱住,横亘在车壁上的胳膊,则是愣了愣,随后抿了抿嘴。
&esp;&esp;还好的是,过了这个弯,总算是出了市区了。
&esp;&esp;出了市区就好了很多。
&esp;&esp;只是当车子出了市区,驶向平湖镇上的时候,姜鹿溪又愣了愣。
&esp;&esp;这次发楞,是因为驶向平湖的这段路跟她离开平湖的时候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现在这段路变得很好,都从坑坑洼洼的土路变成了水泥路。
&esp;&esp;这新修的水泥路,比城里的路还要好,而且修的很大,不再像之前那样来回都在一个路道上,还把两边的河沟给填了,修成了双向两车道。
&esp;&esp;震惊的不只是姜鹿溪一个人。
&esp;&esp;车里那些刚从外地回来的人见到此时去往乡镇上的道路时都惊讶了起来。
&esp;&esp;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的交谈了起来。
&esp;&esp;有一个出门打工回来的中年人用着安城地道的乡里口音对着车里的女售票员问道:“这路是啥时候修哩?怎恁排整?”
&esp;&esp;“修了好几个月了,最近这段时间才刚修好,政府下令修的,怎么样?咱们老家现在的路修的好吧?”那女售票员笑着说道。
&esp;&esp;“不赖不赖,咦……,我类乖娘熊来,修类真不孬。”有另外一个人说道。
&esp;&esp;程行听到车里这些地道的方言交流,则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esp;&esp;这味道纯正的乡音啊,就是怀念。
&esp;&esp;程行小时候也会说,只是现在普通话说惯了,乡音倒是忘记了许多。
&esp;&esp;姜鹿溪看着这些路,倒是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了程行,她问道:“这样的路,平湖也有?”
&esp;&esp;“嗯。”程行点头道:“不只是平湖,整个安城,或者是说整个徽北的乡下城镇,路都新修成了这样。”
&esp;&esp;姜鹿溪闻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不公平,你肯定早就知道了乡镇上会修路,所以才跟我赌的。”
&esp;&esp;乡镇上修了路,对于超市那肯定是大有裨益的。
&esp;&esp;“愿赌服输,小鹿溪,可不能耍赖啊!”程行笑道。
&esp;&esp;果然,当时答应程行的时候,姜鹿溪就知道自己会输。
&esp;&esp;哪怕当时自己觉得自己输不了,因为她在巨轮上过班,知道当时巨轮在平湖是什么情况,可以说当时每天都在亏损着,也是因为这样姜鹿溪才去跟他赌的。
&esp;&esp;但现在看来,程行是十拿九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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