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柳虽然是故意那么说的，但真得逞了还是很惊讶，问：“老板，你那么关心我啊？”
发出去有些后悔，但也没撤回。
林其书说：“你对待这件事太随便了，出事了怎么办？”
章柳：“能出什么事，两个女生，她还能强奸我啊。”
林其书说：“女生的力气也有差别。”
章柳嗤之以鼻，同时又有点乐，很享受被人如此责备的感觉。她说：“好吧，那我不去了，我去你那里。”
她返回到和lili的对话框，说：“姐姐，学校突然给明天安排了活动，改到后天下午可以嘛。”
lili：“不行，后天我有事。”
章柳非常后悔，因为她真想和这位姐约一次，于是赶紧说：“我请个假试试，不改了，还是明天，可以吗？”
lili：“嗯。”
章柳算了一下，和lili的实践安排在下午三点，结束后正好赶往林其书那里，时间上并不碍事。但这位lili说自己下手不轻，肿着屁股赶场子，对老板略显不尊重。
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只好这样了。
柳早早赶到酒店，和前天的豪华套房不同，今天是两人aa的快捷酒店大床房。
三点过了五分，lili还是没到。
章柳拟了几遍措辞，最终啥也没敢问。
三点过了十五分钟，lili发消息：“有事耽误了，我等会到。”
三点过了半，门外有人敲门。lili走进门来，拎的竟然和林其书一模一样的包，一个黑色三脚架包。
章柳吓一跳，lili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把包扔在床上，说：“把它打开。”说完去浴室洗了把手。
lili走出来，说：“我时间比较紧，我们速战速决。”她指指床，“裤子脱了，趴过去。”
章柳不敢说啥，紧张地解腰带扣，把裤子脱下去，内裤暂时没动，抬头询问地看她。
lili：“脱。”
章柳只好脱了，有些委屈地趴在床上，又有点害怕和后悔。
带着潮气的手摸上她屁股，lili：“你刚约过？”
章柳：“啊？”
lili：“有痕。”说罢也并不在意，手里拿着一根细竹条，兜着风抽了下去。
章柳脑子一懵，瞬间更加后悔，这和昨天挨的打根本不可相提并论。不过两三下，红痕并列排着，章柳痛呼出声，翻过身一把捂住屁股，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lili的脸寒得跟冰一样，看着大学生不说话。
章柳：“疼……疼……姐你慢点，行不行？”
lili：“你不是说你是重度吗？”
她确实是这么说的，在lili发了自己照片之后，章柳觉得这个谎不怪自己。
而且她平时看片就喜欢看重度的，所以其实也不完全算是撒谎。
章柳：“我，我是……就是太快了，慢点行吗？”
lili的眉毛不耐烦地皱起来，章柳不再说话，默默地趴回去，拿了个枕头抓在手里。
竹鞭力道照旧，但频率确实慢了些许，红痕整齐地排到腿根，再抽在上一轮的旧伤痕上。章柳绷着小腿极力忍耐，闭着嘴尽量压住叫喊的音量，很快痛得满头大汗。
她现在毁得肠子都青了，本来把这次退了就好，非要来挨打，白白受了挺多罪，等会儿去林其书那里也没法解释。
呼哧呼哧挨了许多下，叫喊已带了哭腔，竹鞭终于停了，lili把它丢进工具包，又换了一个。
听见声音，章柳立马翻身坐起，哀求：“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可以吗？”
lili：“谁让你动的？你每次约都这么随便乱动？”
嗯，她也在实践次数上撒谎了，因为lili在聊天一开始就说了自己的诉求：“想找个经验丰富又抗揍的。”
章柳哑然，呆呆坐着。
lili没理她，拎出一块木板，三十公分长，五厘米宽，一厘米厚。
章柳看傻，没挨就知道这东西抽下去必定是要死一般的疼。
lili：“趴回去啊。”她把板子杵在床上，理所当然地说。
章柳的屁股挨了一顿竹鞭，通红发烫，碰一碰会疼，不敢想象这一顿板子过后会变成怎样。她硬着头皮，僵硬着四肢，趴回到原位置上。
不知道怎么回事，lili泄愤似的，板子像是衔着恨，每一下都是把人往死里抽。
章柳嗷一声从床上蹦起来，饶是心有恐惧，也忍不住怒吼出声：“你打那么重干什么！”眼睛已疼出了一汪泪。
lili冷冷地看着她。
章柳被看得发怯，姿态重新低下去：“我能挨，但你慢点，慢点不行吗？”
lili说：“过来。”
过去肯定没好事，但她还是过去了，床垫很软，布料很滑，走得挺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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