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部位被同时玩弄确实让舟游觉得有些超过了,往常他承受的最多的是疼痛和不停的用后面高潮直到神智不清,哪里被这样温柔又缱绻的玩过,一度以为自己在美妙的梦里,于是贪婪的注视着可望不可及的人不愿醒来,眼里覆盖着情欲的色彩,舟游张开唇瓣,将红润润的舌头伸出来,在手指上留下一片莹亮,又统统含进嘴里又吸又嘬,伴随着不小的水渍声:“哈啊……嗯……嘴巴被主人的手指…呜嗯……肏了……”
“奶子…也好舒服……嗯…主人…”表情好像比后穴高潮的时候还要迷离,难怪许多人都说时间不够前戏来凑,舟游这副模样,哪怕她轻轻踩一下他也会立马射出来吧。
江芷谕手指夹紧乱跑的舌头,用脚尖踢了踢膝盖,舟游眼眸一颤,在疼痛里找回一点意识,慢慢的分开了双膝,又硬起的阴茎在张开的双腿间异常明显,江芷谕把满是口水的手指在舟游的肩膀上擦干净,然后收起了双手,身体靠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处:“别急,今天一定让它射个够。”
舟游还不能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不知道榨精其实是一件比持续高潮更为痛苦的事情,当江芷谕的鞋底将阴茎踩进小腹时,他还舒服的呢喃着,挺着胯磨蹭带着花纹的鞋底,只是简单的几个来回,舟游就低吼着射了出来,这时阴茎仅仅是简单的抽痛,和锁在鸟笼里无法勃起的痛相比还是轻松了太多,所以舟游依旧没有意识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只是单纯的服从于主人与欲望。
透出的液体混合着鞋底的污垢已经把裤裆前变得脏兮兮的,和干净的上衣以及周遭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加刺激着舟游的神经,他微微张着嘴唇,刚射精的快感还未完全过去,又红着眼尾挺了挺胯,嘴里含糊的念着:“唔主人还要主人再踩踩贱狗的嗯狗鸡吧”
江芷谕没有继续满足舟游,反倒是看着那团水渍扩散的越来越大沉思了起来,她问:“你是尿了吗?”
“哈啊贱狗不知道”舟游确实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尿出来,反正裤裆一直都湿湿的,早已经分不清从马眼里冒出来的到底是哪种液体。
都不重要,一切才刚开始。
“都说了,别着急。”江芷谕微微往后坐了一些,双腿交叠,没被舔过得手掌撑着下颌,显然不打算再尝试一次踩射,她看着男人的胯说:“这次你自己来,用手。”
先是病服被褪到膝弯,然后是那条深色的内裤,整根阴茎被上衣遮了大半若隐若现,但依旧能看出尺寸不小,十九二十厘米的样子,大概是因为几乎没有使用过颜色较浅,称得上优秀的性器,因为小腹前光秃秃的不含一根耻毛而少了些许男人味,导致这根性器又多了几分可爱,只是整根棒子像刚浸过水一样亮晶晶的。
舟游红了脸,虽然不是法的玩他的鸡吧,难言的羞耻让他整个身体都泛着红,后穴饥渴的裹了裹体内的假阳,期盼江芷谕快点动起来好让后穴的快感盖过前面。
江芷谕也没让他久等,假阳退了半截出去,手心却依旧攥着他坚挺的鸡吧,后穴终于如愿的爽快起来,尽管鸡吧被当成身体的把手一样不停的被拉扯着往江芷谕的方向拽,也依旧抵不过那滔天的快感。
“嗯啊啊……主人好坏……鸡吧要啊…被扯坏了………嗯……要…哈啊要被肏死了……主人……好舒服…嗯…骚屄好爽…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那要停下来吗?”
“哈啊!不要停…肏死贱狗…啊…呜呜呜主人!…哈…主人…贱狗好爽……嗯啊…鸡吧好大…好粗……骚屄被塞的好满……哈…”舟游掰着膝弯的指尖都因为快感狠狠地掐进了白嫩的肉里,肠道也被凸起的荆棘教育的非常听话敏感,每一颗荆棘都被包裹得紧紧得,使得它能刺激到更深的灵魂里,被爱滋养的灵魂伙同着那些甜蜜的回忆将舟游送上了高潮。
江芷谕适时的取下了禁锢着舟游的锁精环,那里根本无需多余的触碰就猛的射出几大股精液出来,全数落在舟游的小腹和胸口之上,零星几滴挂在淫荡娇媚的脸上,江芷谕必须承认,她还是更喜欢这样的舟游,一副被玩到崩坏的表情,让她无法停止抽插的动作,于是更多的精液随着她每一次的挺身而从那个小孔溢出来,愈来愈多,射的到处都是,一些堆积在腹部像个小水洼。
“小骚狗的精液都弄到床上了,怎么办?”
“舔……舔干净…嗯…骚狗…舔干净…把自己的脏精液…哈都吃掉……嗯…”他不只是说说而已,话毕就伸出舌头舔掉恰好落在嘴边的精液,江芷谕被他的骚样又刺激的猛肏了十几下,舟游翻着白眼,脚趾都紧扣在一起,整个下半身一边抽筋一边高潮,爽的他以为自己真的要被肏死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把舟游累得不轻,也变得格外的黏人,以前做完都是被丢在一边自己收拾,现在被江芷谕捧在手心里跟一块小蛋糕似得,可以自己动但没必要,他就是要撒娇让江芷谕抱,要江芷谕帮他擦掉身上的精液,还要江芷谕给他洗澡,洗澡的时候还不停的索要亲亲,手指插进后穴清理的时候他更是勾引着江芷谕用手指把他肏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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