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游牵着她往餐桌坐,一起吃午饭,一起靠在沙发读安德烈·纪德的书。
“阿丽莎为什么期待爱又害怕爱?”舟游问她。
江芷谕摇了摇头沉默着。
舟游把书合上,毛茸茸的脑袋枕在江芷谕的大腿上,视线停留在了她的额头,那里已经换了新的纱布,他看着那片洁白出神。
爱对舟游来说就像最昂贵稀有的奢侈品从来都是可望不可求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渴求的却是阿丽莎想要逃避的。
人总是没办法完全理解爱,舟游永远不会明白,但那并不代表阿丽莎就是错的,他不能独自去定义爱情应该是什么样的。
江芷谕低垂着眉眼抚摸舟游的唇瓣,从前苍白颜色已经变成健康的粉色,和它的主人一样,很勾人。
舟游的注意力被分散开,他轻轻捏着她的手腕说:“好痒”
“哪里?是”江芷谕的指尖移到了胸部隔着羊绒的睡衣划过乳尖:“这里吗?”
柔软舒服的绒毛挑逗着瞬间立起来的乳尖,舟游的呼吸紊乱,他松开唇瓣上的手去阻止江芷谕却没来得及拉住她,那只手已经顺着腹部滑向胯间,敏感的性器被捏在手心揉搓。
“还是这里?”
“哈主人别”舟游的鸡吧正在江芷谕的手心里慢慢的勃起,身体是渴望的,可他依旧拉着江芷谕的袖子阻止她的动作:“你还受着伤呢”
“乖小狗,逗你的。”
江芷谕太坏了,明知道她只要轻轻一碰他就受不了,还这样捉弄他,舟游哼了一声捂着脸不看她,江芷谕被他的动作逗得轻笑了几声,手指挑弄他的发丝:“好了,别生气,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
江芷谕有些欲言又止,见她许久没声响舟游渐渐地移开了手疑惑地看着她,江芷谕眼里的不安也令他慌张起来,他坐起身急切地问:“怎么了?”
“舟游,答应我,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可这却是他第二次听了。
舟游呆愣着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就被江芷谕晃了两下,她把他揽进怀里催促他回答:“答应我。”
“好”
江芷谕又要走了,她走前总是叮嘱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说:“想她了就要打电话。”
她说:“很快就回来。”
她没说出口的,可透过眼睛舟游感受却到了,那里总是诉说着:舟游,我好害怕。
手腕的瘢痕已经被表带遮挡,但他们不可否认,它是他身上的伤,同样也在江芷谕的心口划了一刀,一想起来就会重新裂开。
室外寒风凛冽,眼眶被吹冷风的还有些干涩,江芷谕站在检票口默默的替舟游圈好围脖,理了又理,恨不得抽丝剥线重新给他织一条出来,提示登机的广播在广阔的机场响起,江芷谕抬手揉了揉舟游的发顶:“天冷了出门多穿点,我不忙了会给你打电话,手机不许再关机了,知道了吗?”
“知道啦……”
江芷谕收回手,给了舟游一个分别的拥抱,眼眸里的担忧愈来愈盛:“那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去。”
舟游点头,他看着江芷谕进检票口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远,手心被汗水浸透,他的嘴唇分分合合,最终还是叫住了江芷谕。
“江芷谕!”
清透怯懦的声音穿透了空旷的机场,江芷谕乃至所有人都看向他,舟游往前走了几步,那个最害怕受到关注的舟游仿佛冲破了枷锁一样生出了无限勇气,他对着离他十几米远的江芷谕喊道:“我会一直在家等你的,早点回来。”
江芷谕笑着点一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总被一些不美好的回忆牵绊着,总忘了如今早就和过去不同了,舟游还站在检票口目送她,她朝他扬了扬手,是在催促他离开,也预示自己要进入下一个转角。
结尾的工作变得忙碌,不止江芷谕,各部门也跟着她一起加班,大抵一天能空下的时间只有喝口水的功夫,好在付出得到了相应的回报,净利率已超过去年整个秋冬季100%,还有逐渐上涨的趋势,要知道目前距离冬季结束还有两个多月就已经到达了空前的高度,几乎创造了公司总部的史高,那个瞧不起江芷谕的竞争对手气的牙痒痒,即使他的收益不算差,可偏偏就是差江芷谕一截。
这不仅仅只是一局升职的竞争,还是观念的战争,他必须证明,女人不如男人。
舟游或许也知道江芷谕很忙,基本不太会给她打电话,但每天都会给她发一些碎碎念,例如:三餐吃了什么,几点睡觉几点起,有没有想她,有没有出门,今天打算做些什么诸如此类即是废话又不是废话的碎碎念,江芷谕空下来会一条一条的回复他,亦或者挤出一些时间陪他说说话,有时候他会给她展示新做的干花,然后傻兮兮的笑着跟她说:这样就永远不用丢掉啦。
江芷谕闲暇间想起舟游的信息也不由得笑起来,门口的嘈杂声令江芷谕回了神,十几个人堆在门后窃窃私语,被她看见又立刻禁声,江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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