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敲响了车窗。
“他妈的你会不会开车,老子的车被你撞得跟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中间,把我家娃儿也吓哭了,死女人你给老子下来!”男人的声音很大,本来就拥堵的路段因为她的原因更是一动不动,江芷谕倒不是怕他,只是身体疲软实在提不起劲,她摇下车窗,只想快些解决然后回家,她很想舟游。
“对不起,多少钱,我赔。”她的声音有些低哑,漂亮的面容充显病态,看起来就很好欺负,这可是一个极好的时机,打压一个追尾的女人在群众面前展示自己特属于男人的优越感。
“赔,你赔得起吗?你一娘们拿什么赔,还不是去求你男人给你钱,要老子是你男人,就该把你栓猪圈里别放出来,让大家评评理,这臭娘们车技烂的要死还把自家男人的车开出来,一油门轰老子车屁股上面,老子就说你们这些娘们最能惹事”
他还在冲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喋喋不休的说着,从小到大江芷谕从没有被如此羞辱过,她靠天时靠地利哪怕靠西北风也从没有靠过一个男人,江芷谕被他的话气的浑身发抖,硬是从身体里抽出一股子力气下了车,甩了那个男人一巴掌,一声脆响。
空气安静了一瞬,江芷谕被雨淋了个透,衣服头发黏在身上很狼狈,但她依然怒目瞪着男人:“你有种再说一遍”
男人猛地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刚刚被一个女人打了一巴掌,自身的尊严受辱让他怒不可遏,一把拽住江芷谕的头发往车上撞,嘴里骂骂咧咧的嚷着婊子、替你男人教训教训你之类的话,听不清了,头疼的要炸掉了,由内到外。
“我操,江芷谕!”
还在实施暴行的男人被许冬晨一脚踹开,他扶起无力支撑跌倒在地面的江芷谕,她的额头被磕破的几道伤口正潺潺流着鲜血糊满整张脸,鲜血又被雨水冲刷掉露出那张苍白的侧脸,她在雨幕里努力的睁眼要说些什么,许冬晨凑近听,脸上挨了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大概是雨势太大,江芷谕没有看清他的脸,她扯着许冬晨的衣领低喃:“你最好最好敢杀人不然咳咳咳我一定送你坐牢”
许冬晨偏过头去看被他踹在一边疼的咿呀叫的男人,男人的妻子慌乱的从车里下来跑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他还想站起身继续找事,对上许冬晨的眼神立马被吓得不敢动弹。
警察徒步跑了几百米进来,现场的状况可谓是乱成一锅粥,看热闹的围了一圈又一圈,挤进去就看见一边是哀嚎啼哭的一男一女,和另一边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芷谕被送去医院包扎顺便验血,幸运的是只是皮外伤没有被砸成脑震荡,她的头被绷带紧紧缠绕了几圈,疼的她想昏死过去都做不到,连眼角都被绷带扯的上扬,许冬晨被她的模样逗笑,江芷谕推了他一把:“笑屁,有没有烟?”
“江小姐,麻烦注意一下,这里是公安局!”
“…好的。”嗯,包扎好又立马被押到公安局做笔录。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许冬晨凑到她耳边问。
江芷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皱眉扯得绷带里的伤口火辣辣的痛,疼的她叫了几声后一脚撞开许冬晨紧挨着她的鞋:“离那么近干嘛你要死吗?”
“江小姐!这里是公安局!能不能请你严肃一点!你刚刚可是造成了前所未有的交通大堵塞!”
“…好的。”江芷谕瞪了一眼许冬晨,默默的往旁边坐了两格,正巧挨着揍她的那个男人,她阴恻恻的对他笑了一下,男人连忙把自己的妻子拉起来坐到江芷谕身边,那个女人有些尴尬的朝她点头:“呵呵…美女你没什么大事吧?”
追尾事小,要是把人打出毛病那事可就大了。
“有没有事,那就要看是谁问了…”江芷谕透过女人盯着那人的侧脸,男人轻咳了一声撇过头去假装没听见,其实他不是不占理毕竟是那个女人先追尾也是她先动手的,但他怒气平息后才发现她开的是豪车以及旁边那个很年轻眼神却比他上司还犀利的男人,直觉两人并不是他惹得起的。
“警官,请问我可以打电话吗?我想要请律师。”江芷谕坐的端正,笑的乖巧,如果刚刚骂人的不是她,大概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是个非常有素质的女人。
警察嘴角微微抽搐:“请便。”
“不是,美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别请律师,咱们私下解决您说什么我都同———”男人一听请律师吓得六神无主,跑过来想拉江芷谕被许冬晨拦了下来。
“我警告你,别动手动脚。”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我气昏头了,要不你打回来撒撒气也行,警官你行行好,就放过我们吧…”
“不好意思先生,这不是我们能解决的范畴。”
夫妻俩在警局闹了起来,撒泼打滚的,江芷谕没有搭理他们,冷着脸划开手机屏幕,到现在整整三个小时舟游都没有给她回电话,她也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思,紧紧抿着唇打了个电话,她说过,只要她没死就会送他去坐牢。
江芷谕的报复心理在舟游身上就体现的淋漓尽致,更何况是人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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