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晓月回到房内,察觉腿间的湿意已有泛滥的倾向,思索一番带着两个心腹出了澈王府,往一处深巷而去。
巷子与澈王府隔了六条街,巷子深处的其中一户房子是南晓月之前用自己在宫中存下的钱财购置的。
从门口进去便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前庭,种着棵高达的常青树,屋子在树旁,不大,但也够南晓月居住。
从树侧绕过去便是后院,一个雕花浴亭矗立中央,上面爬满绿油油的藤蔓和淡蓝色花朵。
在心腹的侍候下,南晓月褪下衣物,走进亭内,泡入水中。
水温不热不凉刚刚合适,不时吹来的微风穿过藤蔓和帷幔抚上南晓月的脸庞,让她心中的躁动慢慢得到平息。
这是她从穿越来便养成的习惯——泡澡。
只要自己圣上出现压力太大或者出现什么让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况,找个足够私密的地方静下心来好好泡泡澡便能找回自己应有的状态。
躁动虽然已经平复,但南晓月花蕊处还是有些敏感,稍微一碰便泛起丝丝痒意。
之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啊,南晓月疑惑。
她自穿越来十多年,从未出现这样的状况,来得让她措手不及,但仔细想想,可能是自己从未尝过男女欢爱的原因吧。
之前在宫中,谨言慎行又照料着两位皇子,这方面的欲望也就不明显,现在终于是松懈了下来,有些冒头也算是常事罢。
这样想着,南晓月苦恼地笑了笑,但再怎么想也不应该因为从小带大的孩子的一个碰触就如此……如此……唉……
南晓月望着帷幔外摇曳的藤蔓想,或许自己可以试着用些法子……或者……找个南风馆的小倌?
或许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尝尝男女之事或许就不会这般的难堪了罢?
自己现在不需要警言慎行,皇子们也长大了,是到为自己考虑考虑的侍候了,这方面需求想来也不能再回避了。
思及此,南晓月鞠起一捧水洗了洗脸,唤来心腹兰雪,打算让她去南风馆寻个清白小倌,明日带来。
一番嘱咐后,兰雪领命出了门,却没有按照吩咐前往南风馆,而是在拐角处一折,回了澈王府。
“什么?!月姨让你去南风馆找小倌?!”慕澈将手中的茶一摔,豁然站起,目眦欲裂。
“主子息怒……”兰雪跪在地上低着头,生怕上边两位主子一怒之下将自己打入暗牢。
“慕澈,小倌而已,何须动怒。”慕衍轻嘬一口茶,看起来神色淡淡,但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手指和眼底压抑的疯狂将他愤怒出卖了个彻底。
见慕衍这副样子,慕澈刚要嘲讽,却蓦地想到什么,疯狂的神情一顿,而后阴冷一笑:“也是,急什么呢?”
随后招来暗卫吩咐一番便施施然坐下,看着眼前不断发抖的侍女和善道:“下去罢,记住,好好照顾月姨。”
兰雪领命回了巷子深处的闲情院,收拾好心中的情绪,恭敬地向南晓月回命:“姑姑,安排妥当了。”
怀着好心情回到澈王府已是傍晚,吃过晚膳后和侍女打了会儿叶子牌,南晓月便沐浴上床,兰雪点上香后在外间候着。
月上中天,南晓月已是睡得酣然。
此时,慕衍身着烟青色锦衣,手上拿着个玉盒信步走来,兰雪见状也悄无声息地带着侍从退了出去。
慕衍将玉盒放在床上,看了熟睡中的南晓月一眼,便眉目含笑地将她揽入怀中,郑重地褪去她身上的寝衣。
雪白的肌肤慢慢暴露在烛火下,被映出暖色,胸前的高耸和招摇的红豆在空气中昂扬,软糯的腰腹向下是一片森森密林,含纳着世间最诱人的果实和花蕊。
多么美好的一切啊,要怎么品尝呢?
慕衍有些苦恼,手指划过南晓月精致的锁骨,拨弄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红豆,轻拢慢捻,像是在弹一张琴,细致又温柔。
她今天可是犯了错呀,怎么还能睡得这样无知无觉?凭什么她睡得这样无知无觉让我来承受痛苦呢?不行,她不能这样。
温柔染上了狠心,落在行动上便成了使劲一扯。
红豆被揪起,连带着雪峰也被拔高了不少,同感从现实穿到了梦境,让南晓月惊呼出声:“啊!”
短促,但足够让慕衍本就幽暗的眼眸变得更加深沉。
打开玉盒,从中拿出个三寸多长的玉杵,约有两指多宽,在灯光下闪出温润的光。
“要不是……我可真想把它直接捅进您的蜜穴”慕衍拿着玉杵在南晓月腿间比划,最终还是没忍心,抵在了蜜豆处,轻轻揉着。
因为前一日吸收了秘药的缘故,慕衍并未揉几下,蜜豆便含羞带怯地展露了真颜。
粉红的小小一点缀在密林间,随着玉杵的按压变着形状,也牵扯着南晓月的喘息,轻轻重重,断断续续,但又无法忽视。
南晓月想要挣扎,但又毫无门路,只能任其张狂地揉动着自己的蜜豆,又……渐渐向下,抵在花蕊处,和着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