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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烂(男骑乘/男口女)(2 / 3)

点上,走出去不再听他打电话。

把视频保存到u盘里后,她把录像机挎肩膀上无聊地翻起通讯录,姓王的在很后面了。

她没由来一笑。怪不得隔壁的都是老王呢,人家就是黄雀在后。

那边的人一上来也笑:“我听说你得手了,真打算结婚吗。”

“也行,但恐怖的是,他竟然是个需要爱情的男人。”

“那确实很恐怖了。所有东西都写在脸上的男人才好结婚。要钱,给钱就行了。要权,给他权就踏实了。这比什么都简单。最怕是那种你不知道他要什么的男人。他跟你说他要爱情,可什么是爱情?今天觉得你陪他看星星是爱情,明天觉得隔壁老王给他换灯泡是爱情。你永远满足不了他。”

“真希望他厚颜无耻,麻木不仁。”

“谁都有走眼的时候,”女声平和地笑起来,“但你依旧挺喜欢他的。”

“这倒没错,我没有变。”

“那我能喝喜酒了?”

“还是期待我的白酒吧。”

她们笑了半天,又聊起其他的,直到没话,向莺语才踱回房间里,又从身后抱住喻纯阳。

他缓缓吐烟:“明天你有空吗?”

“我现在不就是无用闲人一个?”向莺语瞥见喻纯阳居然在网上搜她名字。

“那就请向大记者到敝人的画展露个脸吧。”

“不胜惶恐,荣幸之至。”

隔天七点半,他们提前到了,只见乌泱乌泱的人头,单是小语种的口舌,就雇了二十六条,更甭提名媒政商。向莺语还瞅见好几个熟脸,她试图询问喻纯阳是如何认识他们的,喻纯阳心不在焉,通通“不认识”,通通“朋友帮忙找的”。

瓷实的甩手大掌柜。

等喻纯阳讲完话,台下响过整齐划一的掌声。他拽着向莺语的衣服角,从场馆的后门绕到了顶楼上的客房。

他沉默着锁上了门,闷闷地问:“你是不是在骗我?”

向莺语不以为然地转了个圈,开始打量这屋:窗帘布、地毯色儿、床头灯款式——标准的炮房配置。

她骗他的事情挺多,鸡毛蒜皮无伤大雅,不知道说的哪一件哪一桩。

“你搞我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感觉,对吗?”

“你为什么这么想。”向莺语皱眉。

“让我给你口服。”喻纯阳低着头,鸦色头发的遮挡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哈?”向莺语被惊出了感叹词,“你说什么?”

“我说——”喻纯阳猛得抬头,杏眼里溢满了莫名的悲伤,“让我来给你口服。”

“不行。”

“为什么!”

“不喜欢,没为什么。”

“不喜欢被看我可以把眼睛蒙上……”他几乎是喊出来的。

“没必要。”向莺语打断他。

这三个字,比“不行”更绝望。她又一次宣判他的努力一文不值。

喻纯阳就那么瞪着她,不说话了。茶色的瞳孔里,映着她的脸,也映着一种动物式的、不甘心的倔强。他抓着她的手,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向莺语和他对视,由着他把骨头都快捏碎了。

她性冷,这事说起来尴尬,但是事实。说了,倒显得自个儿像个怨妇了——那些年她过得高压锅似的,身体的神经末梢在长年的药物和烟酒里已经锈掉了。一架机器,糟蹋得太狠,零件磨损了,正常的刺激无法让它重新运转。

没劲。太没劲了。

“我想为你做一些事情……我的嘴很干净的,真的,我没有……连蛀牙都没有,你不用嫌弃……你不用嫌弃……”

喻纯阳玩儿“谁先眨眼谁是孙子”的游戏,没两下就败了,论干瞪眼的耐心怎么比得过老油条,他想尽量地让自己处在一个与向莺语的贡献度相同的位置,他本来想冲她亮亮决心,但他看着她的视线逐渐模糊了。

男人的眼眶先是红了,然后,眼泪就毫无预兆地滚了下来。不是哭,就是流,跟身体漏水似的,啪一滴啪又一滴,恰到好处,尤显脆弱。

脑子里面那个声线又涌了出来,像海水一样倒灌进身体,四肢冰凉彻骨:又在用眼泪当武器,你发现的还挺快,目前看来她挺受不了你哭的,所以你用这种方式来诱惑她,呵。

关你什么事,这和你没有丝毫关系。他同样冷淡,清晰感知到泪的轨迹,被女人抬手擦去。

“好吧。”她说。

既然他对守恒如此念念不忘。

男人跪着,纤长的睫毛沉静搭在眼帘上,头部左右移动像在接吻,他卖力又生涩,唇与舌皆颤。

“啧,”向莺语手指头插他黑头发里,猛地往前一拽,像导演在给演员说戏,“你要是能叫出来,我说不定还好点。”

他听话地发出了声音,鼻尖挤出来细碎的,不成调的,介于呻吟和呜咽之间,小奶猫似的,潮湿气味包裹着他,他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向莺语没见啥水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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