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里强劲的吸力,吸得纪慈嘤咛不止,奶头迅速硬在他的口中,末梢神经处全是刺痛的快感。
早已湿透的腿心凉飕飕的,淫水被刺激的汩汩而下,她难受地抱住陆行舟的脑袋,满眼无措的泪光。
还是不对。
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还是不对?
奶子被他含在嘴里吃,舌头裹住奶尖又吸又咬,两只大手从下面握着奶子,一边揉一边吃。
吃奶的姿势无非就这几个,挺起脑袋垂眸望去,无论是低垂的眉眼还是浓密的睫毛,抑或是将奶子揉出五指痕的双手,都是记忆中有过的。
可哪里不对呢?
脑子里混乱不堪地想,奶子被他吃的一抽一抽的,乳腺里的神经齐齐抽动,她的脑神经也跟着抽动。好爽,好舒服,但是……
他突然重重一口,奶头和乳晕被吸得差点分离,尖锐的痛感直扎心脏,纪慈痛得睫毛下渗出湿湿泪痕。
她想到了,痛感快感都不对。
陆沉舟的技巧性很高,他知道什么样的力道会让她爽,什么样的力道会使她痛,他知道怎么弄她能享受到最舒服的两性快感。
若非她的小性子闹得太过惹毛他,他不会让她那么疼,更不会弄伤她之后千方百计地将她往床上推,试图再次打开她受伤的地方深入。
此刻的他,吃奶节奏杂乱无章,她的快感也杂乱无章。
他咬着奶头,压在她身上的小腹上下滑动,勃起的硬物就卡入刺痛的腿心,贴着她的湿内裤不停顶弄,粗硬的龟头顶着阴蒂,难受的酸胀弄得整个腿心都涨到不适,纪慈本能缩着屁股躲避。
不对,还是不对。
以前的他不会这么顶,他会往下些许。那个地方也是阴蒂,顶着也会涨,但不会涨到想躲,只会觉得舒服。每次被他顶过,她都会舒服到浑身毛孔炸开,瘫在床上。
“老公……啊老公……”
纪慈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无助地夹腿嘤咛。
肉棒被夹到,好紧。
陆行舟呼吸跟着收紧,依依不舍地吐出奶头,趴回她的视线中,沾染欲望的眸子深邃地看着她,“怎么了?”
纪慈,“……………………”
不对不对不对!
以前的他,看她不是这样的眼神!很多时候,她被操得全身瘫软,他的眼中才会被欲望蒙上云雾,用那动情不已的眸子注视她。
纪慈双手捧住陆行舟的脸,深深一眼过后,又看他的肩头黑色小痣。
弓身趴过去亲了又亲,才确定真的是他。
她不安地呢喃,“你这两天怎么了?”
陆行舟,“?”
什么怎么了?
心中疑惑,手上便开始行动。伸向腿心抓住内裤扒开,两条大长腿压入腿缝,她并拢的双腿被迫分开,龟头顶着穴口就想往里插。
受了伤的小逼抵抗卷缩,贝肉含着凶悍的龟头,纪慈仰着脖子难受地喘着粗气,“你、你以前,都不会弄伤我。老公,我下面真的很疼啊,你以前不会在我疼到受不了的时候,强迫我……”
捧脸的手滑到耳后,揉着他的耳垂不安地问,“你这两天,受了什么刺激吗?”
陆行舟,“………………”
强入的龟头急忙刹住,男人的心口滚烫,指尖发麻。
他哪有受刺激,他又不是陆沉舟,又怎么知道陆沉舟以前在床上怎么对待她?
虽然但是,他抓住一个重点,大哥从不会弄伤她,更不会在她疼到受不了的时候强迫她。
脑海中浮现大哥和她相处的画面,大哥看她的眼神好温柔。
陆行舟突然醒悟过来,大哥待她肯定是温柔的、缠绵的,否则她怎么突然对他产生了怀疑?
“我只是,太想你了。”
陆行舟急忙深呼吸,龟头顶着穴口不敢再深入,还不是暴露的时机。
“嗯。”
纪慈红着脸应。
对于他的反常,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分开一个多月想念超过极限,才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迫不及待地像个初尝性爱不知餍足的处男。
纪慈将陆行舟抱紧,脸埋进他的颈窝呢喃,“我也想你了,老公。”
微微停顿,话费一转,女人撒娇的声音软糯糯水汪汪的,“可是老公,我真的很疼,昨晚被你要狠了。你要是不让我休息,以后好几天都不能好好做了。你吃我,难道只想一次管饱,不想以后吗?”
陆行舟,“……………………………………”
怎么可能只想一次管饱不想以后?他想天天抱她操她,能够睡前是她,睡醒也是她。
他昨晚,的确将嫂子操狠了。
她小声商量,“老公,晚上再要好不好?你知道的,下面自愈能力很快,晚上就能好好操了。”
陆行舟,“……”
他的下面,硬得快爆炸,忍不住……
晚上能好好操,他也操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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