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恩爱有加,要在无数个夜晚隔着一道门听着他们的枕帏之欢。
每当听到时蕴压抑的娇喘声,江迟的下身都会忍不住肿胀起来。
他想象着她在另一个男人怀中娇羞的模样,想象着她为另一个男人动情的神态,那种酸痛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只能死死咬着唇,任由鲜血在口中蔓延,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
一个生死都攥在旁人手中的侍卫,一个不值分文的孤儿,有何资格与主子相较?又有何资格肖想那高高在上的夫人?
他的怯懦只允许自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被子里,一边回想着方才夫人与大人欢好时抑制不住的娇喘,一边撸动身下的巨物,却总得不到真正的慰藉。
这日之后,江迟做了个梦。
做了个他此生难以忘却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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