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为什么总要跑呢?”
再熟悉不过的情景,如倒带的录像重演某一帧。
被拽着小腿一点点拖回去,阴影完全盖下来,颈后一疼,被迫直视他浓墨晕开深不见底的欲,人模狗样的冲她笑。
她知道上不了岸。
从前不屈服的她淹死了。
天微微亮,薄弱的曦光透过落地窗玻璃,洒入一片狼藉的卧室。
枕边男人酣眠,她身上干爽,同一种沐浴露的味道灼痛神经,骨骼里却跟漏风似的,支离破碎地撑起一副皮囊。
离开暗无天日的福利院,曾经可靠,曾经温暖,教她读书认字,倾力托举,引导她发现端倪,也不屑继续伪装人前的斯文儒雅,慷慨大方。
早已深陷囹圄。
“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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