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什么?”
事态发展到现在,卷入的人?和仙门越来越多。
妖族蠢蠢欲动,而仙盟借此大肆清理内部。已经不是?她们四人?能控制住的了。
又或者,这?才是?背后之人?的最终目的?
殷不染眼眸暗了暗, 沉吟道:“镯子内有玄机,是?否也是?那人?故意?引我们来古战场?”
楚煊:“还有镯子的来源也很可疑。”
太一宗是?四大仙门之一,物件很少在外流通,只有内门才有可能接触。
殷不染颔首:“不管怎样,我会把此事告知师尊,请她多加注意?太一宗。”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她口渴。
她掂量了一下热茶,又摸摸宁若缺的杯子,随后毫不犹豫地把后者抢过来,咕咚了一大口。
宁若缺面露迟疑:“染染……”
殷不染乜她:“水也要护?”
她像是?为了帮宁若缺脱敏似的,说完就又喝了一口。
“不是?,”宁若缺怕她误会,连忙解释:“我只是?想说,要不我们不去古战场了。”
她一个人?倒不怕那些阴谋诡计,可是?带着殷不染,就是?总控制不住地担心。
如果可以?,她巴不得能把殷不染变小?、揣怀里护着。
殷不染一眼就看出了她的顾虑。
她歪了歪头:“现在打道回?府吗?这?般瞻前顾后,可不像你。”
宁若缺抿唇,并没有反驳。
其?实?直觉告诉她,这?一趟应该会有所?收获,她们已经离真相?很近了。
但比起真相?,她更想先保证殷不染的安全。
她现在并非身无牵挂了。
恰此时,司明月柔声提醒:“听闻剑阁要在你陨落之处重开论剑大典,选出新一任剑尊。那里现在应该挺热闹的。”
她那双紫色的眼眸弯成月牙,笑?眯眯的:“我出发前也算过一卦。”
楚煊好奇:“结果呢?”
“嗯,我忘记了……”司明月仗着别人?看不见她面纱下的脸,小?孩子气?地撇嘴。
然而她很快就安慰道:“不过只是?去看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要是?真遇上打不过的妖怪,我们就逃跑。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楚煊顶着。”
楚煊配合地点头:“是?是?是?,谁让我是?个重情重义的天才呢。”
听她俩一来一回?地说,宁若缺忽地安心了不少。
她偏头,恰见殷不染也在看自?己,眸光澄澈,没有丝毫的怀疑或者纠结。
桌面下,一只微凉的手也随之探了过来。
这?次殷不染并没有去捉衣袖,而是?轻轻地牵住宁若缺的手。
“怕什么?我说过,我总会跟上你的。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的剑?”
怔然片刻,宁若缺心里一松,最后一块石头也落地了。
她回?握住殷不染,嘴角也不自?知地勾起:“好,我们一起去。”
宁若缺想检查古战场的结界和禁制。
顺便去一趟自?己陨落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本命剑的线索。
出了回?崖关,沿途再?无城镇,四人?改乘楚煊的小?型飞舟。
不知道是天气太冷、还是舟车劳顿,殷不染始终蔫蔫的,提不起精神,一上飞舟就寻了个软榻窝着睡觉。
宁若缺先去看了会儿楚煊和司明月下棋。
这?两人?棋下得可谓是?惨不忍睹。
开始还照着规矩来,到了后面就主打一个随心所欲。
悔棋已经是?寻常,楚煊还用棋子堆小?动物、当飞镖、和司明月比谁丢得更远。
宁若缺看得无言以?对。
两大仙门的掌门人?其?实?都是?幼稚鬼,说出去谁信?
她又回?去照顾殷不染。
点了暖炉和熏香的船舱里,殷不染缩成一团,睡得很熟。
然而宁若缺刚一坐过去,她就好像有感应似的。扒拉几下,把头搁到了宁若缺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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