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手胶黏。
陈星然闻到气味,说:“好恶心,不要弄啦。”
他分开她的腿,厚着脸皮说:“陈小姐,再陪我做一次吧,你好辣,我从来没试过那么爽。”
“我真是贱,酒店不住,鬼迷心窍到这个鬼地方和你,呃——”
和前度横冲直撞不同,现在是磨墨濡毫,水磨工夫,喘息之机,还能说话。
坚叔问她:“有没有很舒服?元宝她妈妈以前喜欢我在床上这么弄。”
她轻嗤:“真不要脸,你老婆看到你和别人睡觉,恨不得从棺材里爬出来,你倒有脸提。”
坚叔抱着她说:“她才没那么爱吃醋,肯定是看我打光棍,变成鬼骗你今晚来。”抽插了片刻,嫌水少,又腾出来上手。
“啧,别弄了,湿得明天人家以为你尿床。”
“嘻嘻,香喷喷的,怎么会是尿?”他吮着陈星然的唇,两个人沉溺不提。
黎明时分,陈星然起身穿衣,长裙有系带可以固定,坚叔知道她底下真空,绸子都看得到微妙的尖尖,说:“陈小姐,得闲炒饭。”
她用鞋尖顶了顶他的腿肚子,没答应,独自出门离开了。
元宝过几天找他要生活费,坐在床铺,嗅到一股冷香,被褥隐约粘着银粉,抱起枕头被子抖出一团丝,丢到他身上:“呸!你找什么乌七八糟的人?”
坚叔看元宝抓住自己把柄,忙塞给她钱,借口有活,赶紧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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