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呼喝着上前围住杜岩,长枪如林,一起刺去。
杜岩瞬间身中数枪,他手中却稳如磐石,始终不动。
郑泰已经疼得汗如雨下,晕了过去,身体砰然倒地。白色的孝服上鲜红弥漫开,整个腹部鲜红一片。
刺杀王爷,准确来说,刺杀新君肯定是死路一条,众侍卫手上再使劲,杜岩多处身负重伤,颓然跪倒在地,他喃喃一句,“太子,臣……力尽于此。”
铜色面具从他脸上滑落,不少士族窥见他的脸,惊讶至极,“杜、杜岩,他是杜岩。”
门外又有大批侍卫涌入。
宗亲士族们饱受惊吓,今日未免太过戏剧,来时还有两位好好的藩王,到了此刻,一个担着弑君罪行,刚才还妄图行凶。另一个基本算是继任的新君,却被自己所带的随从给刺伤,生死不知。
祁王还昏迷没有醒来。
堂内一时间群龙无首,有的喊“召太医”,有的喊“刺客伏诛。”
舒仪在士族的队伍里,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瞠目结舌,谁能想到德王到了这一步,居然峰回路转。更没有想到,那个统领袁州军的将军,居然就是曾经废太子的东宫卫率杜岩。她不认识,可是久居京城的士族不少人都见过他,当即认出来。
“确实是杜岩,绝没有错。”有士族确认道。
舒仪不明所以,她曾亲眼见过杜岩统帅袁州大军,为什么眨眼就对德王祭出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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