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住地抚摸着他宽厚的后脊,抚摸着他曾为她受过伤的伤疤,她轻柔的小手,缓慢地顺着他笔直的脊梁骨绵绵地抚摸着,绵绵麻麻的,酥酥痒痒的,却是让严律的心头倏地一热,好不容易缓和几分的亲吻,却是越发凛冽了起来。
待得宁瓷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她自个儿腰间的轻纱束腰却被他解开了去。他搂着她,微微地将她身子一抬,那一袭雪玉轻纱襦裙,也尽数褪了去。
好不容易平复的慌乱再度上升,她只剩下薄薄的肚兜可以遮挡,可她不害臊地发现,直到这个地步,她自己竟然没有丝毫想要拒绝他的意思。
严律堪堪停住了想要继续的双手,他松开了她的唇舌,两人像是溺毙在只有他二人的爱的汪洋里,需要大口地呼吸,才能救赎彼此的性命。
宁瓷的呼吸急切,却能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渴望的气息,却是来自于严律滚烫的气息。她睁开被吻到迷离的双眼,却见着同样潮红面颊的严律,却是在两人行到这一步时,迟疑了起来。
这反贼在迟疑什么?
都到了这一步,他还要迟疑个什么?
……
宁瓷环抱着他的那双白皙纤细的手,再度顺着他的后脊,缓缓地搂向了他的脖颈,顺着她曾扎伤了他锁骨间的血色伤痕,她抱住了他的头,却是第一次主动地吻向了他。
滚烫且潮湿的亲吻,轻柔且缠绵的唇瓣,一口一口地,一下一下地,将严律那颗彷徨不安的心,全数平复了去。
他像是得到了甜糕的孩子,快乐且幸福地在她的唇舌间,脸颊上,耳畔旁,甚至慢慢向着她细腻白皙的脖颈,一点点地痴缠了下去。
他在她的脖颈间亲吻时,宁瓷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她看着自个儿的床幔,看着床幔随着两人的痴缠不住地微微晃动,那一刻,她只有一个念头——
若要沦陷,那便沦陷了罢。
突然!
殿门再度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
两人吓得皆为一怔。
意识堪堪恢复的一瞬间,宁瓷在慌乱中,扬声问了句:“是谁?”
殿外雨声太大,她的声音淹没在大雨中。
又或许是她已然被严律吻得没了力气,说出来的声音传递不到殿门边儿上去。
敲门声还在继续。
“叩!叩!叩!”
两人不过是迟疑了一瞬,旋即,却是做出了同样的反应——
他俩一起钻进了床榻,拉下了床幔。
可床幔还没全然放下,严律却又翻身爬起,却在宁瓷的讶异中,他将刚才扔下的所有衣物和鞋履,全数藏于床下,方才再度爬上她的床榻。
宁瓷瞪着血红的脸颊,这才发现,这反贼,什么时候把他唯一的亵裤也丢掉了?
他……他……他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不着一物了?
他……他那个小尚书为何……为何已经……
已经……
哎呀,羞死人了!
不待她再深想什么,严律将她的被褥一拉,两人裹进了唯有他二人的亲昵世界中。
宁瓷哭笑不得地轻推他:“你个泼皮,你怎么衣物丢得这样快的,你……”
严律轻柔地笑了笑,对着她血红且滚烫的脸颊用力地吻了一口,道:“衣服都湿透了……”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又用力地吻了吻她滚烫的唇瓣,方才继续道:“我可不能这么湿漉漉地亲你,唯有脱了。”
宁瓷白了他一眼,唇边却是抿着笑意:“强词夺理。”
“你说什么?”严律继续吻了她滚烫的唇瓣。
“我说……”
“嗯?”严律温柔地拂去她耳畔的青丝。
这下换做是宁瓷捧住了他的脸颊,她主动地用细长白皙的指尖摸索着他滚烫的唇瓣,继而,她又吻了吻他:“我是说……快继续亲亲我。”
严律笑着将她的唇舌再度裹住,两人的肌肤细腻轻摩,唯有那不合时宜的肚兜,遮挡了彼此。
宁瓷缠绵在严律给的全数爱意里,两人如痴如狂地亲吻着,彼此在对方的世界里索取着,付出着。
两人全然忘记了刚才殿门那儿,其实是有人在敲门的。
却在此时,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两人吓得皆为一愣,仿若轰然的万道惊雷和闪电,一击击地砸向了这方落了幔帐的床榻。
还不待宁瓷反应个什么,殿内突然传来燕玄的声音:“宁瓷?你在这里吗?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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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明天继续羞羞羞,大家早点看。
宁瓷吓得混乱至极,拉上被褥,将两人全数裹住,可这又能遮挡个什么?
严律伏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别慌,你这床幔不透光,看不出什么的。”说完,他又在她的脖颈间细腻地吻了吻。
可宁瓷又如何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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