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油纸布包着,应该没问题。
又怕蝗虫到处叮咬,他拿布巾包住头,又去给马儿包,阿大看不下去了,说了一句:“别弄了,蝗虫已经没了。”
钱二这一抬头,他再次惊愕到了,他傻了眼,“啊?怎么没了?”
恰巧有一只黑羽粉白肚皮的小鸟从他头顶掠过,嘴里还带着一只很大的蝗虫。
钱二看着那些鸟,喃喃自语:“天降神兵啊!天降神兵!”
他兴奋的到处张望,这样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群蝗虫早就没了踪影,只剩零星一些想逃走。
他隐隐约约看见远处一匹高头大马上有两个人。
似乎是那位公子?钱二心里琢磨着。
忽然又听见一声悠扬婉转的音调,天边的黑色小鸟们纷纷围了过去,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齐齐充向蝗虫逃跑的方向。
他看见那马上的人冲着自己这边挥了挥手走了,又看见阿大也跟对方挥手了。
他试探的问:“那个,阿大壮士,刚才那是?”
阿大像是没看出来他的震惊,只平淡道:“哦,是我家孙少爷,好了没事了,咱们走吧。”
“噢噢,是…你家孙少爷!”钱二重复了一遍。
才大喊一声:“公子真乃奇人也!”
嘴里念念叨叨的:果然公子不是普通人。
不仅长的仙姿玉容,和神仙一样,学识还广博。
他能识得番邦的东西也很正常,看看他刚刚是在号令小鸟吃蝗虫呢!
他又做了那么好的肥皂、香皂,还把鹿鸣镇给盘活了!
自己真是太幸运了,能得到那位公子的赏识!
他一定要好好卖货,把番邦的作物种子都带回来。
他心里偷偷高兴,自己能和公子那样的人物有生意往来。
他有预感,将来的雍州一定会变得和京城、南城一样繁华。
等他病要他命
相对于雍州的蝗灾这样快速轻巧的被消灭,其他州府就显得尤为吃力和狼狈了。
尤其是蝗灾闹得最严重的营州,那边有大半的庄稼已经被吃光,现在是夏季百姓还可以勉强度日,到了冬天可想而知又要饿殍遍野了。
与营州相邻的眠州,蝗灾情况好一些,因为本来就不是始发地,又加上州府积极配合着云峰、花月等人,不遗余力的治理。
蝗灾基本过去了,他们用火烧法,用鸭子大军对付蝗虫。最后还安排人去翻找泥土里的虫卵,用火烧之,这才算完。
这天花月收到家里的信笺,说是下月初八家中有事,让他早日归家。
其实这次出京,他也是打着为皇帝寻找仙草的由头出来的。
庆阳帝身体已然亏空的厉害,现在不过是各种补品和仙草灵药维持着罢了。
花月敢断言,庆阳帝的身体最多还有两三年的时间,三年之后就会快速的颓败,油尽灯枯。
当然这些离王也是知道的,或者说宫里的各位主子心里也都明镜似的,庆阳帝的身体看似康健,实则内里已然在颓败,加上宫里的那些美人,他怕是不能再撑多久了。
只是具体时间他们没有离王掌握的清楚罢了。
各宫都虎视眈眈的等着呢,想着等他病要他命的人也绝对不止一个。
花月这次收到家书,他心里也清楚,估计是花锦的婚事已经定了。
以他对爷爷的了解,花锦的夫君人选多半会是太子了。
爷爷一生最守规矩,循规蹈矩几十年,他要拥护的下一代君主必然也是太子殿下,家中小辈嫁与太子也是意料之中。
只是这样一来, 他花家就算是站了队了,至于二皇子、三皇子他们怕是不会再与花家客气。
以前没招惹还打算拉拢,若是他花家已经站在了太子一边,那人家自然就不用再示好和收敛了。
想起京中的麻烦事,花月有点头疼,他其实很不喜欢朝廷这些烦心事,
他之所以会跟随五皇子,也是一方面是因为在他小时候,他的娘亲被五皇子母妃救过一次,他受到母亲嘱托有机会要还了恩情。
另一方面是因为以前在眠州时他又被五皇子麾下的云峰救过一次,加上他早已暗心芳许人家,自然的他就站在了离王这一派。
幸而离王是一个强大的主君,一个心中有丘壑,又心怀天下的人物。
花月做事都很隐蔽,甚至于他的祖父也不知道,他看似是只听命于皇帝,暗地里却是五皇子派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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