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府书房内,阮静娴没有先去母亲那里,而是直接寻了父亲,一进门,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以一个不孝女的身份领责着“父亲,女儿有罪,请父亲责罚。”
这骗人,好难
“好了,之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娴儿,你起来,为父有话问你。”
阮胜亲自来搀扶女儿,足见他的诚意,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往事,就让他过去吧。
“父亲请说,女儿必定如实回答。”
阮胜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几声,才道:“科考上状元郎的名字,可是与那混蛋同名同姓?”
直至现在,阮胜也是不大相信,状元会是顾笙平那个不学无术的混账东西。
阮静娴抿嘴轻笑,回道:“父亲,哪有什么同名同姓之人,那就是女儿的夫君,史部的喜报已经送到府上了,弄不错的。”
听了这话,阮胜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欢喜以肉眼看见的速度占据了他的人,嘴角的笑容难以压制。
“太好了,太好了,那厮终于开窍了,知道上进了,我儿的苦日子,算是到头了。”
“父亲”阮静娴轻声唤着,走过去,如往昔那般,在阮胜面前撒娇。
“其实,她已经痛改前非了,她如今对女儿很好,什事事情都顺着女儿,不光如此,在顾府,是女儿说的算,她算是,,,百依百顺。”
百依百顺这般的男人,阮胜没见过,纵使自己惧内,也没能做到百依百顺的地步,女儿这话,他是不信的。
不过看女儿面色有光泽,与从前相比较,完全是不同的状态,这般发自内心的笑容,是做不得假的。
“如此,那为父与你母亲,也就放心了”拉女儿坐在身边,阮胜放下心中所有的疙瘩,还是往昔般的慈父样子。
“娴儿,快跟为父说说,那厮是如何考上状元的,不是说他不学无术么,怎么突然学问有了这般的突飞猛进。”
真是怕什么就问什么,阮静娴最是怕人问起这个,偏偏是自家老爹问了这个重要的,这事先准备好骗人的谎话,如何能说的出口。
垂眸雅笑,阮静娴的嘴角抽搐了下,难以察觉,将心一横,把那准备好的骗人的话,说了出来。
什么顾笙平天资聪明,一教就会,尤其是对为官之道,报国之心,更是有着自己独到的一番见解,应该就是这些,独到的见解才会让人欣赏的吧,得了这个状元,是凭实力的。
阮静娴说了好多,直到最后,她都快说吐了,假话原来这般的难说,顾笙平就是个混蛋,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阮静娴也是佩服自己的才能了。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母亲匆匆赶来,询问了不少关于顾笙平的事情,有些话对于做父亲的,是问不出口的。
“老爷,你去看看,晚饭准备的怎么样了,我让厨房准备的都是娴儿最喜欢的,你去叮嘱一下,一定要仔细些。”
妻子之意,阮胜自然是懂的,起身走了出去,把这书房,留给了母女二人。
阮母拉着女儿,问道:“娴儿,你跟娘说,之前说你有喜的事情,是不是假的?”
抢亲事情后,老两口对此事情猜忌了好久,怎么都不相信女儿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唯一能让二人接受的,就是女儿在帮着那混蛋撒谎。
阮静娴低着脑袋,憋了好一会,才回道:“母亲,是,,,是假的。”
再解释什么,阮静娴说不出口,只能当起了哑巴,任由母亲责怪着。
被训了好一阵子,阮母的心里才舒服下来,讲这事翻了过去“不提这个了,跟母亲说说,那混蛋待你如何?我可听说,他在外面又热了不少的风流债,娴儿,你当真管不住他的腿么?就不能不去那种乌七八糟的地方么!”
提起这个阮母就生气,每次一下人带着女婿的消息回来,都会气的不轻,每一件事都与女人有关,简直混账之极。
又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阮静娴的心中,又咒骂了顾笙平一遍,挤出些优雅的笑容,让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更有可信度。
“母亲,其实,那些传言都是假的”阮静娴硬着头皮解释道:“她,,,她去那种地方,只是逢场作戏, 她什么都没做,女儿,相信她。”
女儿如此委屈,阮母更是看不得了,心中更是心疼“哎,为娘不问了,只要你喜欢就好。”
阮母断然是不信女儿的这套说辞的,她又不傻,男人花心可是改不了的,逢场作戏,有上一次两次,她还可以勉强的相信。
这么久来,那厮的风流债就没消停过,女儿如此为他开脱,也就只有一个理由,身为妻子,女儿这是任了。
怪只怪,女儿动了情,也是无可奈何了。
“行了,娴儿”阮母叹息,语重心长的劝说道:“他总有千般万般的不好,你既然选择了,那便好好的过下去,这男人呀,三妻四妾也属平常,你要看开一些。”
“母亲,您说哪里去了,夫君她,不是这样的人”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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