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我非要抹杀你,而是要是被石角怪一角爆菊,你就要肠穿肚烂了。而且,石角怪的千年杀可是会次次暴击的,以你现在的血量,直接就寄了。你不记得之前肠子被摔裂了的感觉了吗?”知能改循循善诱。之前肉体恢复时的痛苦,马强还历历在目,他依稀还能感受到肚子里肠子摔到寸断的痛感。
“妈的!老子怎么……怎么这么倒霉啊!”马强犹犹豫豫,最终还是把手伸向了【石·降魔杵】。
你就是个淫魔,这杵就是来降你的!知能改心想。
“怎么用啊?是不是得润滑一下啊?”
“不能润滑,润滑会让防具松动的,你也不想在打怪的时候,屁股里喷出奇怪的东西吧?”知能改有点能理解马强了,欺负人真有意思。
“靠,疼不疼啊?”马强皱着眉,一脸的不高兴。
疼也得忍着。知能改回忆起一件跟当前情景很类似,却又怎么像怎么别扭的类比,不过那一次是反过来,马强把一根条状物强行塞进知能改的……嘴里……
那次是知能改去卫生间时撞到了正在抽烟的马强,知能改心中大喊“真他妈背!”尿也不撒了,转身就要走,结果还是被马强拉住,推到墙上。
“怎么?要去打小报告吗?”
“我从不干那种事。再说你的事我也管不着。”
“是吗?这样,你也吸一口,我就信你不会告发我了。”
告发你大爷啊,我又不是瓜六!知能改心里大喊,却也阻止不了马强把他吸到最后一点的滤嘴往自己嘴里塞。妈的,上面还沾着马强的口水呢,知能改心里厌恶极了,本能地歪开头。马强看他躲开,继续吓唬他:
“不想要这头是吧?要不要我用另一头在你身上按一下?”马强作势要用烟头烫知能改。
“别!”知能改恨死马强了,“我吸……”知能改忍着恶心,咬住滤嘴,吸了一口,马上就咳了起来,把烟头喷在了地上。
“操,”马强用脚把烟头才灭,“捡起来收好了,让人发现了就是你抽的。”
就凭这,知能改也不能饶了马强。
“这点疼都忍不了,一会你被石角怪爆菊了,不得被操哭啊?”知能改嘲讽道。
“行!行!我马上……”马强用【石·降魔杵】末端胡桃形的凸起对着自己的肛口,蹭了又蹭,始终也没进去。
“笨死了!你把它竖在地上,往下坐不就行了?”知能改开始出馊主意。
马强哪知道插这种东西的窍门啊?只能听知能改忽悠他。马强在竖立的【石·降魔杵】上扎好马步,他在球队也是经常犯纪律,蹲马步都蹲出经验来了,粗壮扎实的双腿和顶着屁眼的【石·降魔杵】三足鼎立,形成一个“吻腚”结构。而这种稳定就是用来被打破的,马强缓缓蹲下身体,坚硬的胡桃形凸起撑开马强从未被探索过的领域。
“窝糙……”马强只是用他屁眼的“唇部”吻了吻凸起处前三分之一的尖端,就已经面红耳赤了。除了处男地第一次被开垦的痛苦,还有那种直男被插入时本能的屈辱。然而这还不够,马强虽然看不到,但屁眼能感受到,插入物的半径还在逐渐变大,可见他连末端的凸起都还没有吞下。
“太……太大了……这东西插进去的感受,可比看着要大多了……”马强嘴里抱怨着,屁股上的动作也没停,继续往下坐。之间马强的脸上泛起潮红,这既源于插入物强烈的刺激,也是马强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在作祟。
“少废话,我没说停你就继续坐!”看着马强痛苦中透着骚浪的劲儿,知能改燃起了抖s之魂,都不太注意自己身为系统的语气了。
“哥……我,我不装这护甲了不行吗?”马强的肛口卡到胡桃状凸起处上最粗的地方,有点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的感觉了。马强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又羞又痛的感觉折磨的哭笑不得,开始向知能改求救。
“插都插了,你现在拔出来,之前那些苦不就白受了?”知能改进入三姑六婆的春节聊天模式,“听歌一句劝,‘吃得苦中苦,方为奴下奴……’不是‘人上人’。”
马强已经被弄得没有心思抓知能改的口胡了,再说了,知能改也没说错啊,他的确是奴下奴,不是人上人。
马强想起来盛体男高前几天还要成立一只健美队,教练到各个运动队去挑人,马强和丁硕雄都被挑去体验了一下健美训练。教练在介绍连臀腿的肌肉时,拉着他和丁硕雄都体验了一次“哈克深蹲”。当时马强还不可一世,觉得自己是踢足球的,腿部肌肉绝对碾压在座所有的垃圾,结果做到最后一个的时候,死活也起不来了。哈克深蹲,也就是斜板器械深蹲,是身体后倾用双肩扛着负重的深蹲,一旦蹲到底时力竭,没有人辅助,死活也起不来。教练也为了打压一下马强的嚣张气焰,看着他起不来,只是口头上鼓励,却也不帮他,更可气的是丁硕雄还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马强蹲在上也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的窘态,但马强是那种激一下能迸发出潜力的人,他咬咬牙,大喊一声,最后居然把负重给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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