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这种风格的吗!!!”
他顿时兴奋起来,又往姜南雨手中塞了一杯。
“南雨哥!这个也好喝!”
“还有这个——”
“服务员!这里再上一杯!!”
酒吧里过于吵闹,连霄寻了个清净点的地方接电话。
是连誉打来的,跟他说今天被舅舅剥削了,要在舅舅那边留宿一晚。
连霄随口应了声知道了,电话刚挂,就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他车队的教练,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训练,都临着比赛了还请假,简直不像话。
连霄算了下时间,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南南第一次来f国,怎么他哥那里又有事他这里又脱不开身啊。
他跟教练聊了两句,答应明后天就归队,挂了电话。
回到酒吧,绕到卡座边,就对上了安颂心虚的笑容,旁边的姜南雨跟没骨头似的趴在桌上,抱着一杯高脚杯,牙齿咬着杯壁,眼眸含水不聚焦,面前还有一杯空了的酒杯。
“哥、霄哥……”安颂“嘿嘿”地向他笑,无辜地眨眼,“我发誓南雨哥哥只喝了一杯,天哪!一杯倒!”
他的语气极为真诚夸张,洛冰在一边啜着一杯酒,瞟过来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安颂撑着姜南雨软绵绵的身体把他扶起来,压低声音在他耳畔道:“霄哥来了!”
“唔……”姜南雨慢吞吞地哼了声,意识迷蒙地顺着他的力气支起身体,可整个人都天旋地转的,脑袋好重,就又无力地向旁边安颂肩上一歪。
还在模模糊糊地嘟囔:“谁、来了……唔……霄霄……”
安颂颈窝一暖,整个人却瞬间僵硬,望着连霄缓缓眯起的眼睛,心中只剩四个大字——“天要亡我”。
偏巧,就在这时,面前还路过了一位服务生,见他们桌上又多了一支空杯,顺手放在了托盘上,非常礼貌又熟稔道:“先生,这杯我也帮您撤下去了,有需要再唤我。”
“也”、“再”。
安颂整个人瞬间石化,笑得比哭还难看:“哥,我说他之前撤下去的都是我喝的,你一定会相信我的吧。”
连霄微微一笑。
好了,安颂心如死灰。
地也要亡我。
姜南雨的酒量并不好,连霄一直都知道。
当初在山顶上只是一杯啤酒就能让他隐隐有醉意,现在还不知道被安颂哄骗了多少杯下去。
连霄坐在姜南雨身边,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到怀里。
姜南雨的头根本抬不起来,摇摇晃晃地又从安颂肩上倒在了连霄肩上,男人肩臂坚实有力,硌地姜南雨额角一疼,委委屈屈地哼了一声。
“疼……”他撇着嘴角,呜咽,“谁……疼、呜……”
然后又自言自语地回答:“哦,嗯……霄霄……是……”
说话颠三倒四,显然醉得不清。
连霄轻声哄他:“南南,我们回家,好不好?”
姜南雨脑袋懵懵的,却很听话,撑着桌子想站起来,可惜他浑身上下跟面团似的,手搭在桌子上也是软成一团,半分力气都使不上。
连霄冷眼剜了安颂一眼:“你等着。”
安颂顿时皱巴了小脸,呜呜呜。
姜南雨喝醉了很乖,连霄把他抱上车,他就安静地靠着放下的椅背,歪着头闭着眼睛,脸颊绯红,鼻翼翕动,不吵不闹睡了一路。
把车停到车库里,连霄又背他出来,姜南雨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一点眼缝,脑袋搭在他的肩上,热乎乎的脸颊贴着他的脖子,伸出手指往一边指,声音又黏又软:“那是……什么……”
连霄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是自己另半边车库的卷帘门,轻笑了下:“还记着要看呢。”
“嗯!”姜南雨跟着他重复,“要~要看!”
连霄勾着他的膝弯轻挠了下,道:“等比完赛……就给你看,好不好?”
“哼。”姜南雨不高兴地蹬了蹬脚,嘴唇贴在他的肩上,很干燥,磨着痒痒的。
他小声咕哝:“我知道、那是什么……”
“那你说,是什么?”连霄稳稳地背着他从车库上楼梯,哄着他说话。
“不……告诉你。”姜南雨眼睛睁不开了,侧脸趴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压出一弯柔软的弧度。
半晌,又像是在学他,孩子气道:“比完赛……再、告诉你。”
回到家,连霄把姜南雨抱到沙发上,解开他的外衣脱下,让他躺得更舒服一些,而后给他盖了一层薄毯,便去煮解酒汤了。
黑褐色的汤汁里浸着浓浓的生姜味儿,又苦又辣,姜南雨抿了一小口就皱了脸,闷在毯子里拱来拱去,连霄一手端着碗,一手抱着他,折腾出了一身汗,也没喂进去两口。
“姜南雨!”连霄被他拱出了一身火气,皱着眉道,“你再闹——!”
姜南雨很久没被人这么严肃地叫过全名,心里有点发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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