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人替他解释一下吗?
许工眼睛里的八卦火都快把医院烧起来了!
不省心的发小被徐航拖走,走之前看见许工的迷之微笑,觉得自己才是需要轮椅的那一方。
云景秋生无可恋地被绑进副驾驶,如同一条被风干的咸鱼。
好喽,这下解释不清咯,可以从郦华楼顶跳下去证明清白了。
云景秋看向窗外。
徐航问他:“哪里身体不舒服,为什么来医院?怎么你老板同事也在?”
云景秋指着头上的大包,微笑:“车祸。”
徐航:“……”
徐航:“哈??”
不是,你听我解释
徐航亲切地笑了。
“不是。”云景秋赶紧自保,“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
“亲爱的秋宝。”徐航还是这么亲切,堪比亲切的菩萨大人,“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系我?我是什么很可怕的存在吗?动动手指拨我的电话很难吗?”
“哈哈。”
云景秋能说那个时候自己的手正被老板牵着吗?不能。
能说自己撞到脑袋晕过去,差点脑震荡吗?不能。
他只能唯唯诺诺地道歉:“对不起,错了哥,下次我一定改正。”
“你还想有下次?”
云景秋默默闭嘴,决定再也不说话了。
多说多错、多说多错。
现在自己只需要乖乖听训就可以了。
徐航被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噎住了,半晌才幽幽地问:“哪里受伤了?”
“运气挺好,应该……就头上撞了个包?”
徐航:“……”
要不是此人受伤了,真想狠狠地抽一顿。
跟谁嬉皮笑脸说话呢?
云景秋试探性地把手搭在徐航肩膀上,开始一去不复返地开玩笑道路:“哎呀,我人真的没事,你看,等会还能去沿城区citywalk呢!”
徐航的表情柔和些,知道对方是不想让自己担心。
“真是……”徐航狠狠扣上安全带,“好了,说说吧。怎么撞上人家的?”
“什么叫撞人家,是人家撞的我。”云景秋努力强调。
“哦。那你是怎么碰瓷人家的。”徐航懒得理他狡辩。
“……我要跳车逃跑了。”
“你跳。”
云景秋被血脉压制得非常彻底,抓着安全带生无可恋地将晚上和同事一起打车、老板母亲住院等一系列巧合说清楚。
“你老板。”徐航若有所思,“他人不错。”
“我和同事是因为加班出的车祸。”
“……那也是个渣男。”
“但是他人真的不错。”云景秋反驳。
“胳膊肘往哪拐呢?”徐航肘击他。
云景秋光速妥协:“往你这,往你这。”
解决完胳膊肘的生理问题,徐航强制将人拐上楼梯,卷起来扔进浴室洗澡,并催人睡觉,像极了操心的老妈子。
在看到人入睡后,妈妈满意地离开了他的公寓,而躺在床上的云景秋迅速诈尸。
他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还没和单纯善良的理工男解释老板老公的话题。
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是许工发来的消息。
许工:我想通了。
云景秋:?
想通什么了你不许想通!
许工:你把老板叫做老公,是因为老板和老公的性质类似。合同相当于领证签字,上班类似于和老公联络感情,发工资是维护夫妻感情的重要手段。谢谢你,我想通了一些事。
云景秋:……
那没事了,是知音啊,玩去吧。
许工:虽然我理解,但还是建议公众场合不要喊老板老公。
云景秋:怎么说?
许工:老板会犯重婚罪。
云景秋能理解我的人不多,但你的脑回路为何如此清奇?
理工男思路恐怖如斯。
云景秋放下手机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梦里不仅上班怼同事,还要完成ddl,可谓好梦一场,做梦都在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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