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曾经的同学。
既然时家的佣人早就死了,那天晚上她看到的那些佣人又是什么东西?
那天的画面在她瞳孔里像是放慢无数遍倒放,舒凝妙定在那里,突然回想起其中一位佣人的模样。
为她开车门的那位侍者,他的眼睛很黑。
羽路一板一眼地顺着记录念下去:“时毓假借自己母亲的名义邀请了三十七位宾客,对应联合议会的三十七席,鉴于之前的案件,我们认为这是一场性质恶劣的模仿犯罪。另外,经过现场勘测和模拟,他在庄园内部倾倒超过16吨液态潘多拉,已经超出庇涅潘多拉流通的最高限制,格拉纳作为从犯,目前正因为精神问题接受治疗,暂时处以罚金9亿c。”
时毓又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庞大的潘多拉……不会是仰颂教会私下开采的那些潘多拉吧?
她突然想起之前在仰颂教会废弃教堂下发现的潘多拉泉眼,这种泉眼肯定不止一个,微生千衡应该再清楚不过,也难怪阿契尼会出现在属于仰颂教会的教堂。
除了格拉纳夫人的房间,时家每个角落都被倒了潘多拉,整个庄园都被烧成废墟,格拉纳夫人的精神和身体也不知道能撑多久,时家家底颇丰,一息万变,短短两天就已经摇摇欲坠。
最后,羽路还不忘贴心地告诉她,她的同班同学就住在她隔壁,虽然只有腿受伤比较严重,但情绪很低落……他这人似乎有些细心过分了。
她点点头,勉强从床上坐起来,心里想维斯顿下次就算被议会革职了也可以去做治疗师。
维斯顿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警告似的剐了她一眼,舒长延厌恶任何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侧眸从她身边冰冷地看过去,维斯顿又仿佛看不见一般开始假意打量羽路。
羽路正巧低下头看时间,他身后的助理瞬间瑟缩,在维斯顿的的尖锐打量下一个劲抠手。
病房里的气氛已经够僵了,门外又再次被敲响。
舒凝妙深吸一口气。
“妙妙?”伴随着清爽的女声,房门应声而开,一个毛茸茸的棕色脑袋从微启的门缝中钻进来,梅子色的眼眸毫不客气地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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