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寂冲上前,挡住苏郁烟,放软姿态:“严琅,别?为难我的朋友。”
严琅终于把视线收了回去,冷冷问道:“在你心里,我只会伤害别?人?”
莫寂正要?解释,严琅弯下腰,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扛在肩上。
莫寂脸涨得通红,挣扎着抗议:“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严琅没有理会他的抗议,径直走向门口,对跟来的下属交待:“换个新的门锁。”
苏郁烟站在墙边,看着两人幼稚无聊的吵闹,静静吐出一口烟雾。
良久,摸到空空的脖颈,脑中迷雾骤散,紧蹙的眉心猝然一松,轻笑骂道:“傻子。”
日上三竿,莫寂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呲牙咧嘴地?洗漱完,慢悠悠走进餐厅。
桌上除了煎蛋、吐司、咖啡和果?酱,还?多了一把院子里新长出来的野花。
“指挥官大人什么时候学会享受生活了。”莫寂坐下来抓起一块吐司就往嘴里塞,他快饿坏了。
“慢点吃,”严琅递过去一杯牛奶,“我还?以为你得睡到中午。”
“我累成这样?,都是谁害的?”莫寂嘴里塞满了吐司,气呼呼地?反问。
他算是明白了,只要?惹了指挥官不高兴,晚上必定要?在床上讨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憋得太狠了,严琅好像对那事情有瘾,几乎时时刻刻都想跟他黏在一起,分分秒秒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起初莫寂还?有些心虚,生怕被严琅发现?不对劲,不过,指挥官大概没有过和oa睡觉的经验,因此并?不清楚oga和beta的生理构造区别?,除了对姿势有要?求外,从来没有提出过其他疑问。
有时莫寂也会胡思乱想,如果?自己真的是一个oga,现?在恐怕孩子都生出一窝了。
可惜他不是。
“你跟你那个oga朋友都交流了些什么?”严琅忽然问。
“?”莫寂不动声色地?竖起警惕的雷达,“没什么,就是养养花,种种草什么的,怎么好好地?问这个?”
“我只是好奇,”严琅视线缓缓扫过他的腰,似在回味,“谁教你在上面姿势的?”
“……”莫寂血涌上头,一把抓起吐司塞进严琅嘴里,“闭嘴,闭嘴,不许说?了!”
吃完饭,莫寂正打算溜回房间补个回笼觉,严琅长腿一伸,拦住了他的去路,“今天跟我去特勤局,继续训练。”
“什么?!”莫寂像受了惊的鸽子,差点原地?飞起来,“不能让我休息一天吗?”
“你的身体素质还?待加强,”严琅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什么时候抗得住四次,什么时候就可以休息。”
“你、你每次那么长时间,谁撑得住啊!”莫寂不服气地?嚷嚷。
昨晚就是因为迟迟不结束,莫寂累得没办法,才想出主动那一招。
严琅只是一笑:“少废话?,换衣服,十?分钟后出发。”
走进训练场,莫寂感觉到周围的氛围有些微妙。
队员们?今天看他的眼神都跟以前不太一样?。
没有了那种带着好奇或揶揄的目光,更多的是欣赏,甚至敬佩。
“莫寂,听说?是你跟宁文闯入黑市,连夜找到吴昆的账簿?”一个队员凑近了搭话?,“之前下去的时候,差点把我转晕了。”
“路医生的实?验数据也是你拿到的?”另一个队员过来,“你太厉害了,我还?从来没见过有谁能说?服路医生给他单独进行实?验的!”
“哎,上将凶不凶?你怎么敢一个人去找他的啊?他没给你下马威?”
莫寂有点不好意思,“也没那么夸张,就……还?行。”
“都回自己位置上去,”庄易递过来腕带,“来,小莫今天继续加油!”
莫寂接过腕带,心头漫出一股暖暖的滋味。
以前大家对他的认知?仅仅停留在指挥官的oga身份上,经历过困境之后,他不再只是某人的oa,而是能独当一面,被大家认可的战友。
训练开始,跑步、攀爬、格斗训练,时不时有队员过来跟莫寂聊两句,或者给他加油打气。
周轩巡视经过,偷偷塞给他一块巧克力,“补充点能量,下午还?有射击训练。”
莫寂咬了一口巧克力,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周副官,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今天的夕阳是淡粉色的,越靠近天边,颜色越浓郁,将冷硬的训练场都衬得浪漫了几分。
莫寂瘫坐在地?上,喘着气抱怨:“救命,累死?我了。”
外套早就脱掉了,上身只穿了一件训练t恤,被汗浸湿,紧贴在脊背和腰腹上,显出劲瘦而有力量感的腰线。
严琅踩着晚霞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我看你命硬得很?,死?不了。”
莫寂接过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清水从嘴角流下,混合着汗水经过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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