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栋,只能停在路边等会儿。
他低着头处理邮件,没等多久前面陈叔说:“那是姚总吧?”
商珂一抬眼就看到了姚远捧着一个看起来挺重的箱子,旁边站着一个高她一个头的男人伸手去接。
不能说男人,就是一小孩,稚气未脱,心思全在脸上藏不住事。
他皱着眉,刻在雄性动物的基因里的本能,占有领地保护领地,面对竞争和威胁会出现强烈的防御反应。
他克制着打开车门的手,却克制不住勃然而起的怒气。
接着看到姚远没让男孩接箱子,脸上的表情冷硬,严厉,肢体动作疏离,抗拒。
他想事情可能跟他想得不一样,他让陈叔把车开过去一点,降下一点窗户,好巧不巧就听到了那两句。
商珂差点被自己气笑了,就因为姚远问的那句他什么时候回来,他把黔东南的工作压缩提前结束。
早上从黔东南出来,中午回到上海都没来得及回公寓喂鱼,晚上饭局结束又带着上海的工作赶到南江。
怕打扰人工作又在车里等人下班,折腾一天,结果碰到人在这里讨论没有男朋友试试年轻体力好。
他也真的没想到试用期还得排队。
他算什么人,什么人都不算,连姚远住在哪栋楼都不知道,他没资格下车。
等人走了,他才下车拎起姚远的箱子进了大厅。
姚远看着这背影感觉有点冷酷,她摁了电梯说:“你要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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