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想清楚了,再来……哄她。
话说,待魏帝一走,床榻下之人这才狼狈爬了出来,那人有些忧心的看着张皇后,张皇后却立马道:“苏郎,你快速速离去——”
苏文庆道:“微臣必会将当年之事查得一清二楚。”
说完,苏文庆这才匆匆离开。
而苏文庆一走,张皇后全身力气仿佛全被抽干了似的,一时瘫软在座椅上,她今夜浑身冷汗不知冒了几层干了几层,若无后头的峰回路转,她甚至不敢想象今夜会惹出怎样的事端来。
良久良久,这才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外头观虎返回之人一脸正色的吩咐道:“将雯音带过来,再派人去将廉世子和廉夫人请过来。”
不消片刻功夫,一脸惨白的雯音便被带入了皇后营帐。
而廉家夫妇二人入内后,便见张皇后的心腹侍女整个身子瑟瑟发抖的匍匐在了地上。
不待二人多看,便见首位上的张皇后直接开门见山道:“说吧,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廉家夫妇便将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全部仔细道来,张绾隐去了沈安宁撞见外男入皇后营帐的那一幕,只说沈安宁身边的侍女看到有人在皇后营帐外鬼鬼祟祟便立马来告知了她,便有了后头这一幕幕。
“哦?陆家那位沈氏?”
张皇后听闻后,一度眯起了眼,许久许久方才缓缓道:“去将陆夫人请来,本宫必有重谢。”
话说去往张皇后营帐的那一路, 沈安宁多少有些紧张和彷徨。
善良二字,可以形容任何人,唯独不能用在上位者身上。
她一方面希望张绾能够替她隐瞒今夜自己在这场风波中所扮演的角色, 却又不希望她全然隐瞒, 故而才有了方才在张绾面前她闪烁其词的那一幕。
往后一步,安然无恙, 却于她无益,是存粹的乐善好施。
往前一步, 铤而走险,危机四伏,却许是他日自己翻身的唯一依仗。
沈安宁踟蹰了许久, 还是选择了破釜沉舟。
她就偏赌那张皇后是位聪慧且良善之人。
这样想着,沈安宁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来到了皇后营帐前, 经由一位面生的宫女领进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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