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臻臻,爸爸公司这段时间遇到点困难,谢谢你愿意出这个钱,我知道这么点钱对你这个大明星来说不算什么,但还是谢谢你。”
江宛容这个时候倒是聪明起来了,眼睛滴溜溜地转,赶忙牵起纪嘉臻的手,“对对对,臻臻拍一部戏就能赚回两倍三倍,这点钱算什么,是不是啊?”
纪嘉臻嫌弃地摆开她手,眉皱着,睁开眼睛,眼神中不悦与嘲弄并存,两种情绪叠加,化到唇角,就变成了讥笑。
“赵义锋,你从我嘴里听见我对你说爸这个字只有一种情形——我操你爸。”
赵义锋脸上堆着的笑瞬时僵了,江宛容抓她的手紧了一下,“这孩子……”
“你从我这儿拿到钱也只有一种情形——我赔给你的医药费。”
她看向赵义锋的头顶,她知道后脑的黑发之下藏匿着怎样扭曲的疤,蔓延的,可怖的。
“还想我再给你开一次瓢吗?”
他头上那道缝了二十几针的疤,是她十七岁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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