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嘉臻快被他逼出生理性泪水,最后关头实在受不了,揪着他头发颤声喊:“爱你爱你行了吧,你他爹的轻点啊!”
闻斯聿咬她,回:“我也爱你。”
二月初,《献祭》开机,在西北的一座边陲小城。
环境确实恶劣,一方面风沙大,一方面还是冬天,气温实在低,再加上条件有限,像样的酒店只有一家,剧组人多,住不下的只能去旁边的旅馆。
韦義恺为这部电影费了不少心,比剧组提前到五天,听庄延说,他这五天跑遍了这座小城,还去沙漠里兜了一圈,跟他后面累的不轻。
纪嘉臻落地第一天有点水土不服,流了两次鼻血。
开机那天还是她和男主演第一次见面,围读剧本那天他没来。
男主演是覃颌,到明年就满四十岁了,演技好,奖运差,离影帝总差那么一步,次次都是提名。
纪嘉臻算是看他的戏长大的了,覃颌年轻时候长相吊打现在圈内一批人,现在年纪上来了,看着更有成熟韵味,偏硬汉类型,她十四五岁的时候还真喜欢过他,当偶像的那种,也是没想过有一天能和小时候的偶像合作上。
覃颌是开机前一天的下午才到的,当天晚上主动来找了纪嘉臻。
开门时纪嘉臻在敷面膜,覃颌先开口:“嘉臻,晚上好。”
“晚上好覃老师,找我有事?”
“上次围读剧本我有事缺席,明天就要开机了,我来找你对下明天要拍的戏,也好让我们对彼此有个了解。”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七点半,不算早了。
覃颌看出她的顾虑,很绅士地往后退一步,“在一楼大厅对,方便吗?”
她当然不能拒绝,“方便的,覃老师,我简单收拾一下,您在楼下等我一会儿可以吗?”
覃颌微笑说好。
纪嘉臻也没怎么收拾,只是洗了个脸,在睡衣外套了件长到小腿的羽绒服。
人到的时候覃颌连喝的都准备好了,她在他隔壁的沙发上坐下,覃颌指向桌上的纸杯,“时间不早了,咖啡喝了容易失眠,给你点的热鲜奶,喝不惯的话跟我说。”
她顺势拿起杯子喝了口,“喝的惯,有心了,覃老师。”
“叫我覃颌就好。”
酒店大门有人进出,风往里灌,纪嘉臻戴上帽子,回的依旧客套,“您是前辈。”
覃颌笑笑,没继续说下去。
时间有限,两人都很快进入状态,纪嘉臻在演戏方面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和习惯,覃颌比她多出十几年的经验,这方面也更包容点,更多是磨合她。
对到十点过,纪嘉臻打了哈欠,覃颌放了剧本。
“今天就到这吧。”
纪嘉臻抬眼,“还有两段没顺完。”
“明天片场也有时间,不能耽误你睡觉,让女生熬夜可不太好。”
人比她想象中随和,也够风趣体贴。
“那覃老师,明天……”
“嘉臻,覃老师。”
纪嘉臻的话被打断,她侧头,看见朝她们走来的庄延。
覃颌率先接话,“庄导,这么晚还没睡?”
“找你们呢,打你们电话没接,她们说看见你们在这对戏。”
纪嘉臻摸出手机来看,手机开了勿扰模式,电话信息她一个都没听到。
“找我们什么事?”
“是这样的,韦先生临时改主意,说,明天先拍亲密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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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fill you up:填满你。
此版本非原版。
又和审核大战三百回合,为什么做的是你俩累的是我…
寒潮席卷, 西北的风像刺人的利剑,割在皮肤上生疼。下午六点,天黑压压一片, 漫天风雪裹着黄沙, 衣服表面的雪粒融化后又被零下的气温冻成薄霜,沙粒覆在白霜上, 拍也拍不掉, 狼狈不堪, 十分恼人。
剧组的工作人员都从头到脚裹的严严实实, 演员得上镜,还得服从剧本设定, 一张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说台词时冷风猛灌,一场戏完,吃了满嘴的沙。
纪嘉臻在一众黑袄中显得十分单薄, 内里穿着一条红裙,脚踝以上的长度, 是戏服, 外面裹着昨晚穿的那件黑色羽绒服。脸上称不上是妆,只是点了一小片雀斑, 简单描了眉型,神色孤寂,坐在风雪中, 略微的蹙眉和凝望的眼神把那股韧劲拿捏的刚刚好。
——“光坐在那儿就是个故事,一等一的清冷。”
陈鲤是这么说的。
小姑娘头一次跟着她进组拍摄,新奇又亢奋,这种条件下还能笑嘻嘻地找各种角度给她拍照。
纪嘉臻没闲心理会她说的“清冷”, 她只觉得冷透了。
韦羲恺是怪人,拍起戏来也不太拿演员当人,说是今天拍亲密戏,她在片场待了小半天,到现在也没拍到她的戏份。半小时前韦羲恺把她从房车里喊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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