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想死?太容易了。一根绳子,一把剪子,甚至撞破你这漂亮的额头…法子多的是。&ot;
他话锋一转,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残忍:“但本王有干万种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本王手底下,死,是件奢侈的事。我不会让你死。”
他手指猛地收紧,玉器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像是随时可以将其毁去。
“我的耐心有限,若再不点头,它现在就在你我一答一问之间,变成一堆一文不值的玉粉了。”
他看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和因恐惧而颤抖的嘴唇,继续用最平静的语气,碾碎她最后一丝尊严和幻想:“再者,你真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ot;
他轻笑,如同恶魔低语,&ot;你这具身子,就算凉了、硬了,本王照样有兴致。”
“不仅我,城外那些饥渴的狼崽子,想来也会对尊贵的庆国公主…趋之若鹜。到时候,可就不是一根、两根的东西了,你说,是也不是”
“到时候,谁都能给你灌上一发……你猜,等你死后,到了黄泉之下,顶着一肚子不知道是谁射进去的精液,合不拢腿、站都站不稳的时候——你的父皇和母后……还认不认得出你?”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钎,狠狠烫在她的灵魂上。姜宛辞浑身抖得如同风中残叶,她看着那悬于他指尖、岌岌可危的玉佩,那是她与过去、与家国唯一的联系,是父皇对她最后的嘱托。
他俯身,逼近她惊惶的双眼:“选吧,公主殿下。是守着你可笑的尊严,让你的≈039;念想’尸骨无存?还是……放下你的骄傲,把它求回去?&ot;
空气死寂。姜宛辞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
终于,她看着那在眼前晃动的玉佩缓缓地、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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