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时唇瓣张了一张,然后又抿住。他要怎么解释,他作为魅魔这样做会流失能量?
……解释不出来,于是只好不动了。他躺平在他怀里,努力安慰自己,刚刚被rua心心恰到了好多,所以就算流失一些也是赚的,这便是有得必有失的道理,获得收益总是要付出成本的。
艾尔文斯帮他理了一下刚刚被蹭乱的头发,而后解开了他的下装。
“很精致呢,先生。”
银发的魅魔那紫罗兰色的虹膜很快便笼上了迷迷离离的气雾。不止是礼节性的回应,他更发自内心地说:“你的手也很漂亮,艾文。”
然后他便说不出话来了。全部的力量都用来咬住那饱满的双唇。花藤洒下的荧光冷冷淡淡的,紫色的偏光也因之而变得更深。吹息又细微再到急促,修长的指节把柔软的冬被抓紧出一道道沟壑。
艾尔文斯突然抱起他放到一旁,然后便要低下头去。风时愣了一下,方才明白过来这家伙是想干什么,“可恶,不准!”紫色的桃心啪地一声拍在他的肩膀,他恶狠狠地说,“不准吃我的!”
……让他往外吐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吃他的?世间竟有如此过分之契主,风时都快要气死了。
年轻的精灵总算是听了导师的话。他重新拥住了他。
风时咬住他一缕长发。
明明室温很低,可他却觉得他看到了火元素的光与热。在冲撞在叫嚣在狂乱地舞蹈,炸起绚烂的明焰,然后,他又像是水元素一样融化了,柔软无依地在他怀里流淌着。
好像完全无法思考了,动作也变得虚浮而有些迟缓。前所未有的体验在他身体的表面激起一浪浪的战栗,魅紫色的桃心无力地从床沿滑落下去。风时隔了有片刻,这才悚然意识到……他一下流失了好多能量,好多!之前被rua心心恰到的那点儿,相比之下完全不够看的!
损失不可不谓之惨重。风时整个魔都不好了。他猛地扑向前去,试图把释放出的能量给回收回来。
但他晚来了一步。随着魔法光尘洒落,什么都没有了——年轻的精灵熟练地做了一个施法手势。
风时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
他对上了一双写满骄傲的绿色眼睛。
“先生!看我清洁术!——很棒吧?”
风时:“……”
风时:“………………”
那可真是太棒了,风时翻过身摁着他就是一顿暴锤!
艾尔文斯被他给锤得一头问号,“先生,喂……先生!你打我干什么?”
他翻来滚去,左闪右躲,“……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但想想却又觉得不是,他是那么小心,时刻关注着导师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后者明明是舒服的,“先生?”
风时也不说话,摁着继续锤他,然后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还把心心也甩了过来一起在他身上拍打。
……他的可怜心心白被揉了半天,没成想赚的还不如亏的多;末了试图通过回收途径降低一些损失,这货上去就是一个清洁术……夺笋啊,太笋了,山上的笋都要被他给夺完了,完事居然还仰着脸等夸!
艾尔文斯躲着躲着,不敢再躲了,眼下情况似有些不对劲,“先生,”他试探着问道,“您生气了?”
“——你说呢?!”
风时喊道,银色的发卷像是美杜莎的蛇发一般在身后狂舞着。
艾尔文斯动作滞住。想不明白他怎么就生气了。以他和他如今的关系,做这些明明已经没什么了,还是说……
他的心脏紧缩着变得忐忑。然而风时却是猛地俯下了身。
裂帛声。然后他就被抓住了。艾尔文斯瞳孔地震:“?!”
风时开始重复他对他所做的。辣鸡契主敢抢他的能量……他必须要吃回来!吃够本。
年轻的精灵挡开了他的手,推着他的额头,双颊涨得通红,“不,不可以,先生!”
“可以的,艾文,”风时热情地说,“你看——你对我都可以,所以我对你也可以哦!”
“不,先生,不,”艾尔文斯波浪鼓式摇头,缩身往一旁躲,“您是尊敬的导师,我不可以冒犯您!”
“……哈?你在说些什么?”风时追着他,“我不止是导师还是男朋友啊,而且刚刚就不冒犯了?”
被子就在旁边。艾尔文斯仿佛遇到救星。他滚进去,转眼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大的茧,“那不是冒犯,先生,而是服务!”他认真地说,“您是男朋友还是导师,所以只可以享受服务,而不是由您来服务我。”
风时:“……”
风时算是明白这家伙为什么日常不行不行但却独独在这方面表现得格外热情了。
他努力分说,然而某个精灵非常坚持,被子被他给裹得一丝缝隙都没有,于是他只能在外面看着。
单以武力值,他当然可以强行把他给剥出来,强行得到他所想要的,然而他和他之间存在着一个不平等的契约,在契主如此坚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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