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龟头要从小了一圈已经开凿好的柱身月沙通道里退出来,几乎龟头每一面都剐蹭着月沙,与沙砾凹凸不平的横截面挤压着,这带给权珩的刺激快感简直是翻倍增加。
更不要说龟头背部本身就是权珩除却尿道外最为敏感的地方,饱满圆润的背部更是在狭小空间里被摊成了饼状,权珩被动着收缩尿道。
这一收缩不要紧,强烈震动着的月沙尿道棒将柱身里侧尿道嫩肉神经元区全部激活,持续压榨着权珩快速泵出一滩滩前液出来滋润着月沙。
权珩退出来的过程中,与龟头相连膨胀开来的冠状沟犹如猫儿性器官上的倒刺般,整个环沟都倒刮着月沙,这下被强制翻开来的冠沟最内侧的地方都死死贴紧月沙。
权珩在这些如同山崩海啸涌来的快感里颤抖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而想要射精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了。
光是那根堵着整根尿道通道直达终点处膀胱口的月沙棒就已经彻底将所有精液锁死在睾丸里,让权珩无法挤出哪怕一滴来。
又是把控得刚刚好的极端快感。
器具内的月沙们激活着权珩肉棒上的每一个敏感点,让柱身几乎片刻不停地在同一时间受到无数快感冲刷,也让权珩无限次地冲向高潮,却永远无法到达。
这对极玉心法来说是最为快速冲击第七层的方式,可是对权珩来说这是她每日必须要承担的责罚,是只属于她一人的无间地狱。
月沙基数实在太过庞大,就她目前打湿得数量来看一炷香内根本完成不了她的惩罚。
权珩双手紧扣暗盒器具,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开始快速抽插起来,腰眼间净是浓郁得无法化开的酸涩,可权珩依旧不管不顾。
她似乎铁了心般把自己身体当成了摆设,成为了快感容器,硬生生将意识剥离开来,强硬地使身体去完成容央所部署的一切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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