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容央搭着权珩纤手利落地翻身下马。
她衣袂翻飞间将刚刚身体微微出汗而蒸腾的香味散了出来,这又让权珩一阵意乱情迷。
就在权珩还以为要和师尊一起走回崇和殿的时候,容央站定原地,权珩见势也没迈步。
“唤龙撵来吧。”
容央语气冷淡,可听在权珩耳里犹如天籁。
李全带着龙撵早早候在御马苑外,听得权珩召唤立马将龙撵带了进来。
接下来,他就觑着那朝堂中铁血强势的帝王仰头将那位女子小心搀扶上去,待那位女子坐稳后陛下才跟着踏上。
龙撵象征着王朝的至高皇权,代表着帝王的独占性与天命所归。
李全与所有宫人亲眼目睹陛下为了一位女子低头,又送她登上代表着无限权力的龙撵,一时间所有人噤若寒蝉,都吓得统一低头装作看不见这场皇室秘辛。
龙撵队伍静得只听见宫人们轻碎密集的脚步声,宽大的御座之上两位女子共乘还剩不少富足空间。
宫人们低头静默行走本就看不到陛下,现有辇座四周御纱薄胧,只能剪出少许陛下身影轮廓。
偶尔清风吹徐掀起御座一角,陛下玄色龙袍于光影中显现。
此刻权珩正双眼失神对着虚空怔怔而望,她半坐半卧,一只手搭着辇座扶手,削葱指节按在龙头上根根用力到咯咯作响。
似乎她的苦楚依旧消散不尽,她生生将指头抠进龙头,拼死攥住。权珩另一只手向后撑着坐垫用来支撑自己全身重量,不让自己发生丁点声音。
以李全对权珩的关切程度,他此时必定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机灵地竖着耳朵,不放过龙撵内最轻微的动静,让自己能随时响应陛下需求。
而让权珩此刻痛苦至极的罪魁祸首——容央手正搭在权珩腹间轻柔摩挲,权珩腰腹肌肉本就极富弹性,现在水球将肚皮撑了起来,它似绷紧的鼓面般手感让容央爱不释手。
她时而顺时针抚过时而逆时针轻刮,极偶尔地对着膀胱往下按压一二,容央每每做出这个动作权珩都会不由自主地全身抖动颤栗,激得权珩无声嘶气不止。
可偏偏权珩又极为主动地将柔软水球送予容央手上供她揉捏。
在这场对权珩膀胱的极限测试中,权珩竟慢慢对尿意产生不一样的欲望,身体深处升腾起一些隐秘而不自知的快感。
龙撵速度比步行要快许多,崇和殿已然出现在容央与权珩的视野之内。
权珩挥退李全与崇和殿所有宫人后,偌大的崇和殿内只剩容央与权珩两人。
容央带着权珩来到侧殿恭房,看到权珩自觉利索将自身衣物全部去除,浑身赤裸出现在容央面前的权珩,先前的不愉心情总算好转了一点。
“师尊……”
权珩眉头紧蹙,脸上带着因憋尿太久而产生的急迫与难堪,话语里向师尊充满央求。
她万万没想到如今她连排泄都需要得到师尊的应允。
褪去衣物遮掩的权珩小腹挺成了圆弧形,如果说之前她尚有一丝游离在外的空隙还能让膀胱能够呼吸,那么现在肚子里那些尿液就完全累积到了膀胱容量极限。
权珩什么都不必做,尿液在膀胱堆积而成产生的尿意便使权珩时时打着尿颤,继而惹得她胯间那挺硕无比的巨根抖落不停。
容央对权珩的恳求充耳不闻,她眸子紧盯着那如秋风落叶瑟瑟打旋的肉棒,墨瞳中带着一丝阔别已久的重逢感。
太仑仙尊清冷如清风明月,她仿佛就是太仑雪山本身,遥不可及又神圣无比。
容央面庞神性隽永,周身弥漫着亘古孤寂,世间人永远只能凝视她的背影而无法追随她的脚步。
她让人觉得她好似永远不会堕入尘世。
容央在权珩注视中慢慢动了。
她青葱白玉般的手指明明不染尘埃,可为权珩做此等淫艳之事时也像沾染了凡尘间的情色,愿与权珩共沉沦。
明明权珩肉棒下方就是恭房,只需要容央准许——也就是师尊将那肉棒尿道中的金色长柱拔掉,权珩便能畅快排泄。
权珩看着师尊平时执剑之手缓缓伸向她的肉棒顶端,接而两根指腹捏到了龟头隐秘开口处的那个金色长柱顶端,师尊正在渐渐将它向外拔。
这是允准释放的信号。
权珩屏住呼吸,全身不敢有任何动作。
这根金色长柱停留在权珩肉棒中半年之久,权珩早已视它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可权珩此时如此迫切地祈求它离开。
权珩所有感官全部被钉在了那根金色长柱上,她无法控制将感官收回。她感受到金色长柱正在一点点从自己肉棒最深处抽离。
一寸……两寸……
金色长柱迟缓地往外划过每寸尿道肉壁。
肉棒尿道是膀胱内液体冲刷而过的最后一条路,如今被尿意紧逼立于悬崖边缘的权珩全身心都在这条路上。
光是这金色长柱往外抽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