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似雪笑着回头,手里还拿着锅铲: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牛奶已经热好了,就差把吐司烤好,你先在旁边坐一会吧。
不要嘛。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接着,一双手臂从后面轻轻环住了她的腰。
云湛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带着刚睡醒的温热气息,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茉莉花香,是昨晚两人相拥时染上的味道。
云湛显然还没彻底清醒,像个大熊一样黏在温似雪背后,脸颊在温似雪的后背轻轻蹭了蹭。
然后,云湛的舌尖忽然轻轻舔过温似雪的脖颈。
温热的触感落在颈间,带着细腻的痒意,温似雪的身体瞬间僵住,手里的锅铲啷一声落在灶台上。
她的双脚猛地一软,浑身像被抽走了力气,踉跄着往前倾,差点摔在灶台边。
罪魁祸首云湛似乎早有预料,她反应快,手臂瞬间收紧稳稳地将温似雪捞进了怀里,让她的后背紧紧贴在自己胸前。
小心点,这就受不了了吗?云湛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贴在温似雪的耳边,呼吸里的热气让她颈间的痒意更甚。
温似雪的脸颊瞬间红透,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连耳垂都泛着滚烫的粉。
你这里是厨房。
哦,我知道啊,这里是厨房,你在给我做饭,但是我就想吃你。
温似雪羞得咬紧下唇,指尖死死攥着围裙的衣角,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体温,还有环绕在她腰间上正在作祟的手。
云湛的指节修长,带着让人浑身发颤的力道。
一股陌生的电流从脊椎窜过,让温似雪浑身微微颤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心尖泛起一阵熟悉的悸动,那是难以克制的生理反应。
别闹
温似雪的声音轻得像呢喃,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这里不是家不可以胡来,窗户是透明的会被看到的,而且早饭快凉了。
好。
云湛嘴上答应了,却没松手,反而将下巴埋得更深,鼻尖在她的颈间轻轻蹭着,声音里带着笑意:不着急,先抱会儿,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
云湛的指尖轻轻在温似雪的腰侧画着圈,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眼底的迷糊渐渐褪去,只剩下温柔的缱绻。
空气里多了几分暧昧的悸动,温似雪靠在云湛怀里,感受着身后人稳稳的支撑,还有那让她心跳加速的触碰,只觉得浑身发软。
她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在这样下去,真的会走火的,太危险了
婚礼(上)
云湛终于不闹她了,主动端着餐盘到了餐桌上,早餐的热气还在白瓷盘上氤氲。
云湛放下手里的吐司,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牛奶杯壁,目光落在温似雪垂着的发梢上,忽然开口问她:我们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毕业后的事情,我大概理了些头绪。对了
云湛咽下嘴里的吐司,然后说:你对婚礼有什么想法吗?想办什么样子的?
中式的还是西式的,想在月都还是去海外。
温似雪正用小勺小口舀着盘子里的水果沙拉,听到婚礼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动作凝滞了一瞬,眼底还带着一丝怔愣。
她放下小勺,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掌轻轻托着下巴。沉默了几秒,温似雪才慢慢开口:如果我不想大办婚礼,你会同意吗?
当然同意,婚礼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只要你喜欢就好。为什么不想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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