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该老实些。
她以前只觉得玉鹤安又冷又倔,现在简直就是一个泼皮无赖。
她连忙将人往外推,她想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究竟还可以挽回吗?
好在青天白日里,玉鹤安总算找回了一丝自觉,慢条斯理地起身穿衣,动作比平日慢了三倍不止。
“贺郎在哪?你有没有把他怎么样?”
玉鹤安垂着眼睫,半眯着眼睛,好心情散了干净,链条一扯,她就被按进了怀抱里,手好死不死按在发酸的腰上。
“好好说话。”
“贺晟在哪?”
作者有话说:谢谢 40763048 长颈鹿 米猫 吃货baby宝 aq 以南 玉盐柚子 营养液。[垂耳兔头]
“一大早就问别的男人。”
掌心摩挲着后腰, 热意透过薄薄的寝衣透了进来,情意昨日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她脸红耳热,腿阵阵发软, 连忙将人往外推。
那是别人吗?
那可是她正经拜过堂, 外人眼里她实实在在的夫君。
是她找来维系平衡之人。
无辜且愿意帮她, 她不愿他受牵连。
“他在哪?”
玉鹤安不答。
“解开, 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找。”她恼了, 挣扎着扬了扬锁链, 总不能一直铐着她。
“不解。”玉鹤安坐在圆桌前,慢条斯理地倒茶喝,还将她扯着在一旁的小凳上坐着。
试图强硬没结果, 她只得放软了脾气。
“总不能一直铐着,走哪都得在一起, 很不方便。”
“挺方便的。”玉鹤安右手执着茶杯, 灌了一杯凉茶, 动作如常。
“我要换衣服。”她还穿着贴身的寝衣,如何能出去见人,总不能让她一直待在房间里。
玉鹤安的视线扫了过来,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几息,继而往下, 寝衣的领口微敞着, 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上, 落了好几处红痕。
她见过那双清冷的眼眸裹满情欲的样子,连带着觉得他现在的眼神也算不上清白。
似被眼神蒸腾得太窘迫了,玉昙揪着袖口, 无助地舔着唇缝。
被蹂躏过的唇瓣镀上一层柔亮的水光,更像蜜糖了。
若是他再说些什么,玉昙得钻地缝里去。
“我背过去就是。”
玉鹤安这都不解,她急了,这和囚禁她又有什么区别。
不行。
她不要被囚禁,不想被胁迫,她已经规划好,这些摆脱剧情桎梏后就离开。
谁也不行。
“我要如厕,你总不能一直跟着我。”
玉鹤安回汴京后,自然得回侯府,铐着她回去,是什么道理。
一直规矩守礼、世家典范的玉鹤安,第一次离经叛道,竟然是将刚刚新婚的妹妹铐回去。
到时候莫说宋老夫人,就连玉征都可能被气得撅过去。
“想解开也可以,你得先答应我。”
修长的指节又在腰侧,按了按,酸麻直冲大脑,暗示意味十足。
热气从心口直直上冲,不用看都知道,脖颈和脸颊都红了,她咬住贝齿,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十分奇怪,“答……答应。”
玉鹤安垂眸,眼底笑意明显。
“杳杳,这是打算背着你夫君,和我暗通款曲啊。”
她慌忙狡辩:“我、我没有。”
“很好,没有就更好了。反正我早就等不及了,等下去只会夜长梦多。
等会儿我就带你回侯府,告诉他们,是我绑了你夫君,坏了你的婚事,蓄谋已久,我要强娶你。
一切皆是我在强求,他们不答应也得答应,他们能管住你,可管不住我。
昨日侯府嫁女,今日侯府娶媳,喜事都连着一块儿办。”
玉昙脸更红了,这次是被气得不轻。
“玉鹤安,你说的什么混帐话。”
“被逼着干不情愿事时,倒不见你这么恼怒,现在知道怒了。”玉鹤安说完,就慢条斯理喝茶,耐心十足地等个答案。
两条路她都不想选,她想寻找第三条路。
她透过门窗,才瞧见院子里围了一群身材高大的汉子,黑衣短打,不是侯府的府兵,瞧着倒像话本子里的江湖人士。
兰心端着梳洗的铜盆站在院子角落,被拦住了。
她大概明白了,若是她真的一条路不选,奋力反抗,被气昏头的玉鹤安,可能真的会被剧情左右,将她强行囚禁。
“第一条。”牙缝中蹦出几个字,声音小得快要听不见。
“杳杳,你说什么?我听不清。”玉鹤安放了茶盏,简直被气笑了,光明正大不选,非得选暗度陈仓。
“我选第一条。”玉昙太憋屈了,整张脸气得发红,紧张得额头鼻尖都冒出了细汗。
玉鹤安就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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