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施大人还说了,您晌午的药您自己先喝,晚上他再过来。”
“桑成,你现在一口一个施大人的,以前不是怕得很吗?”宋拾安有些疑惑。
“以前奴才觉得施大人太可怕,但后来发现,在殿下的这里,施大人人挺好的。”
这施砚是什么时候把他身边的两大得力助手给拉过去的?
现在的桑成和桑曲一口一个施大人的,连他都要听了。
“对了,施大人还说了,您不能下地,就在床上躺着,实在是无聊了的话,就给你看看话本子。”
让他一个太子坐在床榻上看话本子,这施砚也真是想得出来。
“宋芸怎么样?可有交代了?”
“桑曲还在暗室呢,目前没有什么进展,宋芸嘴巴硬得很,她断定公主会来救她。”
“宁安公主现在怕是自身难保了,还会注意她一个义女吗?”
宁安确实没有闲工夫管承风殿的事情,她不过是去了坤宁宫一趟,这头发全部被烧焦了,现在这一头的爆炸头发,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奴才嬷嬷跪了一地,她让人给她梳理头发,但是头发全部搅在一起,而且还烧的弯曲,根本梳不了。
其实现在她这个样子最好的就是全部剃了,但这对于宁安来说,比要了她的命还要严重呢。
她在宫殿大发雷霆,宋盈德下了朝就直接过来了。
刚进院子,就听宁安大喊,“来人,把这群人拖下去喂狗。”
“宁安,不要生这么大的气啊。”
宁安一听是皇兄来了,赶紧让人把惟帽给她戴上,“皇兄,请恕宁安不敬,不能以面目面圣了。”
宋盈德心里担心她的情况,对于这些礼节根本就没在意。
“怎么回事?不是说只烧毁了头发吗?难道是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
宁安赶紧开口,“皇兄,只是烧到了头发就已经足够让我想自尽的了。”
“胡说什么?头发会再长的,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宋盈德冷声开口。
宁安低声抽泣。
宋盈德叹息一声,只能安慰,“好了好了,朕会调查出凶手,你就好好休息。”
“让御膳房和太医院都随时候着,要是照顾不好公主,都给朕罚。”
他身后的太监赶紧俯身,随后下去吩咐。
宋盈德又安慰了宁安好几句,宁安口头上才说她心情好了很多的,皇兄不用担心了。
宋盈德从宁安公主的宫殿出来,边上的太监问,“皇上,现在可要去坤宁宫看看?”
宋盈德看了看天,阴沉寒冷,“走吧,回御书房看折子,通知拾安来见朕。”
皇后在他这里本就没有什么好感,不过她母家的势力不小,这些年又在朝局这么多年。
自然是不可能一天两天就掀翻的。
宋拾安本来在床上休息的,但得到皇上的口谕,只能赶紧前来御书房。
宋盈德坐在软塌上,手里看着折子。
听到他来,抬眼看了一下,“拾安啊,最近你可有听说有关郴州的事儿?”
宋拾安想了想,“之前去宫外处理民学的事情时倒是听到一些关于郴州的传言,不过儿臣觉得尚不可信。”
“哦,什么传言,说来听听。”
“这外面都在传言,这郴州地界出了一伙子的土匪,烧杀抢虐,男人就地杀死,女人掳走为妓,当地的百姓苦不堪言,很多人只能想尽各种办法搬离郴州。”
“这郴州的官员呢,就像是关起门不管事儿的一样,不管是报官的也好,丢失的也罢,都一律不管。”
宋拾安说的这些基本上和他手里这本折子所差无几。
那就是说,郴州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京城,但是他却到现在才知道郴州有匪患。
这些年,大宁外患基本稳定,没有太大的战事,所以他一直都在整理内忧,什么强盗,土匪,也都整治了很多。
没想到这种时候,竟然还有人敢这样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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