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视线落在眼前更大一点的“痣”上,手指摸上去。
她也不敢看他,说出的话,声音低不可闻:“你亲我的时候,想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
梁齐眼神更深,没接她的话。
她说:“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感觉。”
梁齐的胸口起伏着,仍旧不说话。
她把他的沉默当做了默许。
她身体半趴在他身上,黑发微卷,披散在肩头;缎面的睡裙服帖地包裹着她的身形,她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地起伏,露出来的大片后背白腻贴骨,像一条美人鱼。
而这条鱼,正在他身上肆意游走探索。
她回忆着他是怎么做的,一一照做。
一股火从身下往上窜,梁齐咬一下后牙,捏住她下颌将她的脸抬起来。
他压抑着欲望,用的力气不小。她脸蛋被捏得凹下去,一脸懵然地看向他。
梁齐松了些手上的力道,拨弄着她下唇,说:“嘴巴不累?”
姜暖瑜望着他此刻深而重的眼神,还有他在压制着的呼吸,隐约察觉到什么,头摇了一半便停下。
梁齐把她按到床上去,撑在她上方看着她,几个呼吸后,他给她把被子拉到身上,低头贴了下她的脸说:“睡吧。”
姜暖瑜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接受了。
梁齐躺下,扭头去关灯,姜暖瑜忽然看见他左肩上有几处浅淡的细线,和他身上其他皮肤的光泽太一样。她一愣,立刻翻身支起手肘。
梁齐回过头,就看见她蹙眉瞧着他肩膀。
姜暖瑜伸手抚摸着那几道疤痕,她认得,和她腹部手术后留下的印记极其相似。只是梁齐肩上的这几道,大概是时间过去太久,颜色浅得几乎看不出来,手却能摸得出来。
“是这里的伤吗?”她轻声问。
梁齐低眸凝着她认真的神色,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他语气淡淡,姜暖瑜的心却像被刺了一下,眉心一下蹙得更深。
她轻抚着那几处伤痕,想到伯纳德说过,梁齐经历了不止一次手术、不止一次复健,最后却只能退役,她胸口膨胀的酸意再压制不住,情难自禁地将唇覆在他肩头。
她用眼睛细细地确认着那些伤痕,唇轻柔地从一处移向另一处,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那些痕迹,虔诚得仿佛想用这样的方式安抚他的过去。
他将伤痛抛下,已经向前看了,她却想将那个她不曾亲眼见过、却仍无比珍视的过去包裹起来。
梁齐打算关灯的手垂在床边,眼睛盯着天花板。他的心在轻微震动着,她每一吻落下,他心底那道防线便后退一分。
忽然,他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下。
她眼中荡漾着水光,心疼的柔情还未来得及散去,迷蒙而茫然地望着他。
他视线从她的眼睛移向她的唇:“不想睡?”
她唇瓣微启,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他吻住。
他唇舌间的力度加重,变得深刻而炽热。她容纳着他的吻,本能地扣紧了他的肩膀。
滚烫交触,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道:“明天别走路了。”
她顿时懂了他先前的克制,顺从地圈住他的腰:“好……唔——”
第二天一早,姜暖瑜隐约听到一道轻微的关门声,睁开眼,意识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看见梁齐正从走廊那头走过来。
梁齐往床上扫了一眼,见她睁着眼睛,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两秒:“醒了?”
“嗯……”出声后,姜暖瑜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
她不记得昨天晚上梁齐是怎么让她睡过去的。
腰腹也酸痛,根本坐不起来,她揪着眉毛侧身撑起身体,看着梁齐从一个布袋里取出一套正装,她估摸着应该是刚刚送来的。
看那套西装蛮正式的,她问:“你今天有事情啊?”
“中午有个饭局。”梁齐抬眸看向她,“想一起去吗?”
姜暖瑜怔了下,摇摇头:“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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