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秩忽闪着浓密的睫毛,泪珠挂在上面,像结了一层细霜,美得惊心动魄。
姐姐,我们明天就出国吧,我等不及了!
简秩露出疑惑的表情,时叙低头亲她一口,眼睛里闪着细碎的星光。
就是带你去散散心,感受一下不同国家的风俗人情,季节变化。
时叙当然不会告诉她是想求婚,虽说姐姐不是很在意仪式感这种东西,但她不能不做,惊喜当然要准备啊,不然以后想起那一天都没什么可回忆的东西。
简秩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当然了,不然还能因为什么?时叙理不直气也壮,语气不露一点破绽。
简秩靠在她的肩上,小声说:可是你还要拍戏,不能动不动就请假,还是
已经请了,误工费算我的。时叙财大气粗地说完,把脸埋进她的肩窝使劲拱。
简秩被撞倒在沙发上,被她喷洒在颈侧的热气痒的直笑,忘了先前准备的一肚子话,打打闹闹时间又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时朝打电话来,让她们务必参加晚宴。
时叙不是很乐意,说:家里的宴会我向来是不参加的,干嘛非让我们去?
时朝淡声回道:你就不想亲手教训欺负你老婆的人?
彳亍!我们一定准时去!时叙立刻便答应了,并且语气十分坚定。
简秩从她怀里醒来,问道:去哪儿啊?
时朝让我们晚上去参加宴会,你想去吗?
简秩有些犹豫,时叙劝她:还是去吧,她说有意外惊喜等着我们。
简秩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大众面前,一出现就引起了骚动,时叙站在她身边,以骑士的姿态保护着她,隔绝了那么不怀好意的视线。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过来,油腻地说:简小姐,好久不见,你越明艳动人了。
简秩目光冷郁地看着他,并不打算接话。时叙认得他这张老脸,正愁没机会发难呢,这老登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老登高高在上惯了,见简秩不给自己面子,脸一下就拉了下来。
怎么?攀上高枝儿就看不起人了,别忘了你只是个戏子
老登话音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看向时叙。时叙手里的杯子在指间转了个圈,眼里满是玩味和讥诮。
时三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冯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液,唯唯诺诺地问。
时叙挑了挑眉,说:哦呀,手滑了,本来是想代我妻子敬你一杯的,结果洒到你头上了。陈老板将就喝吧,脑袋喝跟嘴巴喝差别不大,你说呢?
老登强忍怒意,咬牙切齿道:三小姐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把酒泼在我头上,却没有一句道歉,这难道就是时家的待客之道吗?
时叙叹口气,淡声说:既然陈老板这么说,那我只好用我的方式来道歉了。
说完把简秩护在身后,将手里的高脚杯狠狠砸在老登头上,老登瞬间血流如注,一下子就老实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家里人最护犊子,就算我把你杀了,她们也只会夸我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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