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喑哑模糊,“不要走。”
青年伸过臂膀搭在女郎腰间,摸索着游移,过后腰、攀背脊、抚后脑,翻身上来。宽厚燥热的手掌稳稳托着她的头,发了劲的腿压住她双膝,低头埋入她肩窝。
两人贴得密不可分,彼此心跳如雷,身躯滚烫。
帘幔起伏如山,涌动如潮。
……
薛壑呼吸粗重,顶着满头虚汗睁开眼,紧绷的身体随光感入眸,慢慢放松下来。
喘息渐缓,他掀被起身,去净室换了一身干净的中衣。然后出来灌了盏凉茶,挥散梦中绮丽场景。
今岁他二十又六,这些乃正常事。
只不过自去岁腊月十三那日回府后,这数月间,愈发频繁了些。
去岁腊月十三……
今日梦境三重,五月他吐血时,六月她受伤时,都是在向煦台中真实发生过的。还有最后一重,腊月平旦,风雪敲窗,帘幔低垂,他和她……也发生过吗?
薛壑这样想过,觉得自己很无趣。
发生了又如何,没发生又如何?
他们在新婚夜就名存实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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